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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兩人先頭雖然沒說得很明白,但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那兩千兩包括找人以及搶人。
雖然沒有簽訂紙質協議,但口頭協議也是協議。
可現在吳惟安的行為,等於事後翻臉,要加錢。
相當於摧毀了兩人先頭預設的口頭協議。
對此,紀雲汐非常不喜歡。
說實話,她不缺這麼點錢。
他就算當時開口要個五千兩,她也會給。
但現在,他要加錢,她就不樂意了。
出爾反爾,當她冤大頭?
吳惟安看著紀雲汐,能明顯感覺到她此刻的情緒變化。
她的語氣裡,都是滿滿的威脅。那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像一頭母狼一樣盯著他。
他覺得,他要是真的再說一遍,他的好日子可能就要到頭了。
比如那些新衣服,比如房間裡不曾斷過的冰,比如一日三餐的美食,比如那相當美味的冰粉。
可他吳惟安是會為五斗米折腰的人嗎?
他臉色變都不變,神情淡淡的,語氣也淡,但語速非常快:“我說晚上搶人的錢你還沒給。但你先別生氣,搶人很便宜,五十兩就夠了。”
紀明焱一早就跟著他大理寺的同僚,一起到刑部轉了好幾圈。
對周遭安防佈局,他都瞭然於胸。
故而他也沒什麼能做的事了,只等著三妹一聲令下,便帶著他的強勁版蒙汗藥,和一堆新藥,大展身手。
紀明焱百無聊賴之時,聽說他妹夫的瘦馬還沒找到。
妹夫甚至都要病了,今日連翰林院都沒去,就在家中靜養。
紀明焱很是擔憂。
一是為他妹夫的身體;
二是為那瘦馬。
瘦馬都是他在養著喂著的,他已經喂出幾分感情了。
那馬那麼瘦,如今又走丟了,在大街上風餐露宿的,想想就很可憐。
要是遇上了賊人,被賊人偷走,被日日夜夜的奴役,那就更可憐了。
紀明焱 他有存款了
紀明淵沒看見紀明焱,撿起草後便回了院子餵馬。
紀明焱太過震驚,停在原地也沒叫他五哥。
他魂不守舍地遊走在紀府的後花園,心下實在糾結得厲害。
五哥他從小就不太愛與人相處,相反倒是挺喜歡小動物。
那時母親還在世,她怕五哥一個人待著孤寂,送了一隻小狗給五哥。
可沒過幾年,小狗死了。五哥很傷心,此後再也不養任何動物。
時隔多年,五哥他帶回了一匹馬,說明五哥定然很喜歡那匹馬。
五哥常年一個人待著,如果有隻馬能陪著他,是件極好的事。
問題便出在,那匹馬是妹夫家的馬!妹夫他也很喜歡那匹馬呀!
“你怎麼了?”
深夜時分才從翰林院回來的紀明雙,看見紀明焱,冷不丁出言。
紀明焱抬起頭,月光落在他的臉上,勾勒出幾分憂鬱:“你不懂。”
紀明雙:“???”
紀明雙無語片刻,猜測道:“不會是白日你去刑部,惹出了什麼麻煩罷?”
紀明焱搖頭,一臉鄙夷:“自然不是,我怎麼可能會惹麻煩?”
他看了看七弟,想了想,咳了幾聲,表情非常嚴肅:“明雙啊,六哥問你一個問題。”
紀明雙頷首:“你問。”
紀明焱:“若是有一天,需要你在我和五哥之間選一個,你選誰?”
本來還在認真聽,真以為紀明焱遇到了什麼難題,打算替他想想辦法的紀明雙:“……”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