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中間那處庭院,三幫人馬各自成營,每幫人前頭都站著一名男子。
其他剩下三幫人馬,沒敢湊上去,就在旁邊圍觀。
為首的三位男子,大概都是三十左右的年紀,容貌上乘,身材上乘,武功上乘。
一人白衣,一人青衣,一人綠衣。
白衣那位風度翩翩,手裡拿著把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綠護法,好事不能你一人佔著罷?”
旁邊的青衣男子手裡拿著把劍,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
綠衣男子腰上纏著根鞭,聞言笑道:“為何不能?先來後到的道理,你們不懂麼?”
白衣:“說起先來後到,當日宮主可是先領的我,我身為大護法,你們兩位,都得讓讓啊。”
綠衣:“笑話,我們武林中人,哪有論資排輩的道理?一切都憑本事說話!”
話音剛落,未曾說話的青衣提著劍就朝綠衣刺去。
綠衣腰中鞭子瞬間甩出去,勾住青衣的劍,身子往後翻身一躍。
上好的劍嗡鳴陣陣,鞭子難以靠近。
眼看那劍反而要向鞭子而去,綠衣忙收了鞭。
一旁的白衣見此,趁機拿著扇就朝綠衣偷襲而去。
綠衣大聲:“白護髮,你我二人都不如青護法,我們二人理應先聯合將青護法打敗,再一決高下!”
白衣聞言,手中扇子依舊朝綠衣而去。
綠衣大罵一聲,剛準備避讓,便見白衣的扇子忽而調轉了方向,朝青衣而去。
綠衣見此,立馬跟上,和白衣一起,圍攻青衣。
青衣漸漸不敵,臉上露出怒容:“卑鄙!”
三人鬥得水火不容,正處關鍵時刻。
紀雲汐的馬車在院外停了下來。
大門嘎吱一聲被開啟,紀雲汐緩緩走了進去。
說時遲那時快,三名護法立馬落地。
見到門口紀雲汐時,三人稍稍愣了下,而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下一瞬。
白衣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恢復風度翩翩的模樣。
綠衣梳了梳自己的髮髻,臉上露出點長輩慈祥的笑。
青衣不動聲色側了下身子,露出各位精緻的左臉,目光帶著打量地朝紀雲汐而去。
他們在打量紀雲汐,紀雲汐也在打量他們。
她看著院中這濟濟一堂的人,而後視線一一略過那容貌出眾的三人。
院中的人隱隱將這三人簇擁在中間。
哪怕紀家兄長個個容貌都不錯,但紀雲汐看著這三人的臉,還是輕輕挑了挑眉。
這三人的臉,雖說看不太出歲數,可身上氣質帶著歲月的痕跡,多了點成熟,大概三十上下的樣子。
紀雲汐心下訝然。
若不是親自過來看到這一幕,紀雲汐實在是想不到,吳惟安手底下最厲害的三家鏢局的當家,居然都是各有特色的美男子。
寶福向來不被美色所誘惑,見到這些人又聚集在院中,而且把院裡草木踐踏得一片狼藉,她叉著腰就罵道:“我今日上午就和你們說過,讓你們安分些安分些!莫要聚眾喧譁,莫要破壞宅院,可你們是沒長耳朵,聽不懂人話嗎!”
江湖人士行走江湖,被罵幾句就跟撓癢癢似的。
院中的人充耳不聞,反而都興致勃勃地打量著紀雲汐。
白護法自詡是君子,和善的問:“你可就是雲汐那孩子?”
聽到這人對她的稱呼,紀雲汐眉眼輕動。
這親暱的問話,這人和吳惟安什麼關係?
白護法如此,綠護法也不甘示弱:“快些進來,在門口站著做什麼。其實那日你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