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徐青曼是用了什麼理由請假,老李都沒有催任與騫回去上課,然而再不想上課,也得回學校了。
週一早上,葉容舟一大早就去了任與騫臥室,把人從溫暖的被窩裡拽了出來。
床上的大男孩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眼神有些迷茫。一隻白皙的手掐了下那張漂亮臉蛋,力道不大不小,主要是手有些冰,讓臉蛋的主人立即清醒過來。
「好涼,」任與騫握住葉容舟的手指,「今天多穿些,我昨晚看了天氣預報,今天冷。」
「知道了知道了,任爸爸。」葉容舟微微蜷縮指尖在任與騫掌心撓了撓。
時隔小半月,葉容舟和任與騫一同出現在學校,一班的同學面面相覷,還真是巧啊。
不過沒人把二者之間聯絡起來,只不過以為是巧合,葉容舟病好了,任與騫事兒也辦完了。
裴曼最是關心兩人,一下課就坐在了兩人前方的位置上,她語氣揶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你們倆請假的這段時間是不是去廝混了。」
她這是開玩笑,但卻正好說中了真相。葉容舟選擇閉嘴,將應付這姑奶奶的任務交給了任與騫。
比起葉容舟,任與騫臉皮就要厚很多,他眉頭一挑,道:「是啊,日日夜夜都呆在一塊,你嫉妒還是羨慕啊?」
說著,他搭上了小同桌的肩膀,餘光看見了那烏黑軟發中透出來的白皙耳垂已經變紅,果真還是非容容易害羞。
越是真話,越沒人信。
裴曼翻了個白眼,「信,我還信你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任與騫立即接上,「那就借你吉言,哎!你打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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