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風不停的向我吹來,好像與我作對一樣,肆無忌彈,一下向我背後吹來,一下向我前面吹來,一下向我左邊吹來,一下向我右邊吹來,我昂首挺胸地走我的。
我此時出來是找兄弟們的,可現在又這麼晚了,還有誰還在街上走呢?再說天又這麼的冷。有誰願讓寒風吹啊。三思還是不找他們了吧。我折返回來。
當我開啟門時,楊艷艷還在看電視等我。
&ldo;你還沒有睡嗎?&rdo;
&ldo;沒有,我擔心你。&rdo;
&ldo;我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嗎?&rdo;
&ldo;可你走那時就擔心你。現在不擔心你了。&rdo;
&ldo;那睡吧,夜深了。&rdo;
&ldo;嗯。&rdo;
&ldo;我去洗個澡,很快去陪你。&rdo;
&ldo;誰叫你陪啊?&rdo;說著朝臥室走去。
我坐在沙發上情不自禁想起我的真實身份,我的真實身份誰都不知道,連武警裡面的一些同事都不知道。因為我也是武警。剛分配到單位第三天就被劫匪一個犯罪團夥搶走押款車3千萬現金。領導立馬召集幾個人開個小會,說此次被搶走的現金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決不能搞轟動式,要秘密偵探,需要臥底去實行,並完好無損地把錢拿回來。他們挑來挑去,所有武警中我最合適。因為我是剛來的,誰都不知我身份,所以最容易混進黑社會裡。走之前領導囑咐我,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要與他們聯絡。並要我自己把自己當黑社會分子看待一樣。所以我一直都沒有跟誰說我的真實身份。我在黑社會裡除了混混殺殺點壞人。還算對得起領導,因為殺的都是想殺我的壞人。
我在這裡想到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因為距12月30日的交易時間不遠了。任務重得比泰山還重,不知如何下手,下手不知成不成功,難啊。
現在有幾個幫想除掉我,因為我的存在是他們的危害,所以先把我除掉,他們才容易下手。
夜更深了,我拿起衣服走進洗涼房,隨便沖一下就好了。
次日,天氣並不怎麼好。但還可以會會朋友,這樣的天氣呆在家還是無聊得很。
我起床之時,楊艷艷還在睡著。我想叫她起來叫他中午不用煮我的飯了。我在外面吃。看她睡得那麼香,不必打擾她了。因為有句話叫打擾人家睡覺,等於謀財害命。所以想想留張紙條給她罷了,等她醒來之後會看見的。
我走在街上,有很多人用他們那異樣的眼睛盯著我看。好像我是外國人一樣。我的穿著和他們一樣的,並沒有哪裡有特別之處。看來那些人可能沒見過帥哥吧。
我來到高雄家,他和他老婆正在吃飯。我跟他說吃完飯到裡合龍廣場等我。說完就走了,高雄還叫我和他喝兩杯酒再走,我說有時間再和你暢飲兩百杯。
裡合龍廣場上早已有無數個青年小夥子在那裡坐了,我不知那些人是不是我的兄弟們,每一張面孔都是陌生的。
等我走近一看,是永真和仁志他們兩人和兄弟們。
我看了看頭數,對他們說:&ldo;還有多少人沒有來?&rdo;
馬永真說:&ldo;能叫的都叫了。不過酷子身邊的那幾個沒敢叫。&rdo;
&ldo;你想找死就叫他們。&rdo;我勵聲說。
我接著說:&ldo;總共多少人?&rdo;
&ldo;總共有一百零伍個。&rdo;李仁志說。
&ldo;為什麼這麼少?&rdo;
&ldo;與青龍幫廝殺那時死了很多,傷的都還沒好。這些裡面有一半是新來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