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真的想通,那再好不過,大家早就希望你和封名揚分了。」
雖然說封名揚比方楠他們背景要強不少,但大家都不是缺錢的,也沒多少想法,自己要當首富。
首富就只有一個,非得衝上去,難道自己還能有翅膀上天了?
反正方楠自己是需求一般,現在的生活,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什麼都不缺,每天就是玩,人生不就該這樣嗎?
「不過,如果你真的哪裡不好,就去醫院。」方楠沒說太明確,俞宴如果情緒上不好,去心理科科稍微看看。
在方楠看來,過去那個俞宴,一直都深愛著封名揚,無論對方怎麼欺騙和背叛他,出軌也好,不關心他也好,都愛著封名揚的那個他,方楠是真的覺得,俞宴或許該去看看心理科的醫生,而不是死守著封名揚。
「行,我會去的。」
「對了,那兩個人,我還是說一下,工資不是我給。」
這話一出,方楠哎了一聲:「不是你給,那誰給?」
「有人給。」具體誰俞宴就沒說了。
那一刻方楠似乎立刻意識到一個事,同時好像是才發現一樣,他看到俞宴的左耳上居然有兩個耳釘,鑽石耳釘,小小的銀色耳釘。
「俞宴你該不會和別的誰在談戀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很多事就說得通了。
「是。」俞宴點頭,算是談戀愛,雖然其實他們就沒怎麼談過,那七天時間可不是談。
現在的話,他都有對方孩子了,也好像不太算。
「到底怎麼回事?你和封名揚分手後,這幾個月,遇到了別的人,然後那兩個保鏢是你現任男友僱來的?」
方楠感到頭疼,兩人這邊談話,本來聲音不大,隔壁桌其他人專心玩牌,玩過幾輪大家準備繼續,就聽到方楠突然拔高的聲音。
「什麼?俞宴現任男友?」
「什麼現任?」難道還有前任了?
俞宴過去戀愛腦,就是要喜歡封名揚,誰勸都不聽,怎麼冒出來一個現任。
大家對八卦更熱衷,打牌什麼時候都可以。
「我新交了個男友。」俞宴揚唇道。
「不是封名揚?」有人驚呆了,戀愛腦終於清醒了嗎?
「不是,是我這次出去旅遊,路上認識到的。」
「路上隨便認識的人,你不怕他有點什麼病?」
「不會,他大機率是個處男。」說到處男兩個字,俞宴笑了。
「這年頭還有處男?」方楠接話,聲音是輕嘲的,只覺得俞宴是不是又被騙了。
「真是,過段時間介紹你們認識,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行啊,那我們就先等著了。」
朋友原岸說道。
顯然對於俞宴說的新男友,他不相信。
不過感覺和方楠類似,發現幾個月沒見,俞宴好像和過去相比,氣息不同了。
以前隨時一副孤獨卑微的模樣,現在,眉目之間全都是耀眼的光芒般。
服務生端了茶過來,俞宴一口沒喝,另外讓倒了白開水。
隔壁桌有人抽菸,不是幾個朋友,是另外的地方。
風正好是從那邊吹來的,煙味於是徑直飄到了俞宴這裡,嗅著那股煙味,俞宴以前自己也是抽菸的,不過他沒多少贏,偶爾會抽一根,在這具身體懷孕後,俞宴自己就戒菸了,因為嗅到那股煙味,他就難受。
是那種,整個腦袋神經都用力扯著,繃著地那種難受。
煙味直鑽俞宴的鼻子,俞宴只是嗅了一會,就開始頭疼,一頭疼,心情瞬間煩躁,一煩躁,他低頭看自己的手,體內就莫名其妙會有一種暴戾感,想要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