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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的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了,他嘗試著摸索周圍,卻只是一片黑暗,青年摸索著周圍,發現這種感覺不同於黑暗,而是一種更深的剝奪感,他在雙目失明的情況下,其他感官卻意外得好用了起來。青年摸著自己的臉頰,潮溼的、滲出了汗珠。
但是在他的腦子裡,卻始終有明亮的飄過——ziw,神的光輝。古格倫爾語又漂浮在了他的眼前,青年左右伸出手,摸到了柔軟而冰涼的觸感。蓓葉絲的身體像是鋪開的觸手,從四周包裹著他,撫摸過他的喉結,揉捏過他的乳尖,冰涼的滑膩的感受從他的身體上傳來,青年彷彿才是那個感覺收集器,他是實驗的素材,一次次被人感受著,根據不同的反應來引起下一次更強烈的示範。
他的呼吸似乎有些不自在,似乎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可是卻又無比的興奮,似乎是被這樣囚禁住,有一種天地只剩下他與蓓葉絲的感覺。
一點涼意——就像是冬日冰稜融化的一滴水,在一瞬間燃起漆黑的夜的思想,讓他開始回顧起這一期最開始的故事。
在黑夜中他看不到蓓葉絲的影子,只能夠從感官——觸覺、聽覺——中感受到蓓葉絲給予他的一切,青年的喉結滾動著,然後被手、或者是觸手扼住了咽喉,在一片沉默裡剝奪了聲音。
蓓葉絲的動作輕柔又曖昧,彷彿是一片雪花,這片雪花落在他乳尖,然後變得更涼,彷彿落滿整片大地的雪,覆蓋了凌昀。他的性器被握住,柔和地上下擼動著,嫩肉被撫慰,連馬眼也被刮過,比起懲罰更像是一種獎勵。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吞嚥口水的時候又因為那一點冰涼被扼住,無法再繼續。
手自下而上地擼動著,擼動著他的性器,給予他無限的快感。失去了視覺,其他的感官就愈發清晰,他能夠憑藉著想象構造出一個活色生香的畫面,蓓葉絲是如何用手擼動他的性器,又是如何玩弄著他的肌膚的,在無邊的想象裡,他給予了自己豐滿而圓潤的慾念。
溼潤的觸感貼上來,起先青年只以為那是舌頭,但被收緊的感覺卻讓他意識到自己錯了,那不是舌頭,溼潤的兩瓣花唇貼近他的肌膚,落下溼漉漉的水漬,青年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下,又被更緊地握住。
他的呼吸猛地一滯,鼻尖傳來一陣輕微的腥甜味道,儘管很淡,但是在神經高度緊繃的情況下他依舊感受到了,那一點來自生命發源地的甜蜜與馥郁,就像是花朵綻放露出了柔嫩的花蕊來,甜蜜的香氣包裹著他,讓他不自覺呼吸加快。
再一動,他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那點甜蜜從距離他鼻尖有一段距離的高度落下,成為了他呼吸間溼潤的一部分,甜蜜的窒息感傳來,他整個人都被埋進了這點甜蜜裡,心爆炸一樣跳動著,在他胸膛裡像是有一顆不安分的玫瑰炸彈,它炸裂,滿胸腔的情慾。
幾乎不需要蓓葉絲教給他怎麼做,凌昀就已經探出了舌尖,將那些甜蜜盡數收進自己的口中,津液擦過他的鼻尖、人中與唇瓣,乾涸的唇瓣被浸潤,又被給予了一層蜜糖,舌頭攪動著那一條蜜縫,試圖奪取更多的愛液。蓓葉絲坐在他的臉上,雙腿夾住了凌昀的頭,血流湧得很快,往他的頭上衝,在一片不真切的快感裡,青年竭盡自己所能舔舐著,從那一條蜜縫中獲得更多的快樂。
他身上的女性似乎往另一個方向傾斜了一點,蓓葉絲的手撐著他身旁的地方,整個身體貼在了凌昀的胸膛、腰腹上,凌昀的腰肢被撫摸著,蓓葉絲的手指摸著他結實分明的腹肌,一點點向下。
一團柔軟從上壓下,包裹住了凌昀的性器,一種擠壓感包裹住了他,柔軟得無法形容的幸福就蹭著最敏感的性器,他的臉被蜜穴重壓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而性器又被包裹著,他想象著蓓葉絲用一種怎樣的方法包裹著那根青筋虯結的火熱,又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