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這個事情雖然是由祁明誠提出的,但具體的工作卻由趙小妹來負責。
在幾年前,祁明誠曾經產生過一個腦洞。如果他能夠開創一個家族企業,他覺得人力資源部門完全可以交給趙小妹來負責。不過,在當時,祁明誠並不覺得他這個想法能夠實現。畢竟,趙小妹嫁人了,哪怕紀良是個願意尊重妻子的丈夫,但趙小妹肯定要夫唱婦隨,怎麼能夠跟著祁明誠幹事業呢?
然而,時間總是有這樣的魔力,把一切的不可能都變成了可能。
如今祁明誠在前頭大刀闊斧地抓生產,積極努力地開疆擴土,而後方的管理工作就可以交給趙小妹了。當然,考慮到趙小妹現在的身體情況,具體的管理工作其實還是由樂山負責的,趙小妹的出現並沒有分走樂山手裡的權利,因為她抓的是之前都被男人們忽略了的員工們的精神文明建設這一塊。
未來之事不好說,但在紀良的任期內,趙小妹都可以成為祁明誠的助力。
趙小妹打算在自己的肚子徹底大起來變得行動不便之前就把集體婚禮的事情落實下來,然後她還要繼續和女族的雅多搞好關係。後一件事不需要花費太多心力,趙小妹是真心實意和雅多交朋友的。
祁明誠把包春生叫到了自己面前。
因為祁明誠自己需要常年在南婪坐鎮,所以他早就把外出跑商的事情交給了包春生和王根。包春生的性格更加穩重成熟,所以他是總負責人。祁明誠把自己和紀良商量出來的東西告訴給了包春生。
包春生心中有數了,說:“老闆你只管放心,如果真遇到了類似的事情,我肯定不會不管的。”
“你也可以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啊。”祁明誠開著玩笑說,“憑著我們之間交情,我肯定會給你準備一份大賀禮的!”他剛認識包春生的時候,包春生就已經三十多歲了,如今則又過去年。
包春生搖了下頭,卻也笑著,說:“原本是想攢些銀子就娶媳婦的……不過,我現在要是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老闆莫要笑我。我啊,也算是看著你和趙副千戶一路走過來的了,瞧著你們……”
趙校尉已經升職加薪了,如今是趙副千戶。
包春生沒好意思把這話說完,祁明誠卻懂了。在包春生這裡,他原本把娶媳婦當成是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但當看到祁明誠和趙成義之間的心意相通後,他忽然覺得,娶媳婦不是一個任務,而是你真的遇到了那樣一個人,你無論如何都想要和他過一輩子,於是你們就在親友們的祝福中在一起了。
可以說,包春生的這種想法是遠超於這個時代的了。
而這一切是祁明誠帶給他的。
原來,祁明誠和趙成義竟然也活成了別人眼中的風景。他們給人帶去了感動,給人帶去了改變。
祁明誠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他在趙成義面前從來都沒有什麼害羞的時候,畢竟他是個理論上的老司機,還總是以挑/逗欺負趙成義為樂。不過,祁明誠很明顯只是一個窩裡橫而已。
當趙小妹和祁明誠忙碌的時候,紀良也非常忙碌。他還沒有去縣衙報到,而是選擇微服考察。
從百姓中來,到百姓中去。
這句話是祁明誠說給紀良聽的,紀縣令深以為然。
紀良的管轄區和祁明誠的開荒範圍有所重合,於是他就輪流在各處“分營”住著,帶著趙小妹先在這裡住上日,又在那裡住上日。然後,趙小妹白日裡都留在“分營”中加深對員工們的瞭解,紀良就獨自跑出去溜達了。他用自己越發流利的南婪官話和當地人聊天,慢慢還會說些方言了。
紀良和當地人的聊天內容也不固定。他會向老年人打聽往事,聽著他們說古道今。他會問莊稼人田裡的收成,聽著他們對比最近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