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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弟戲太多,演得還是可憐小娘子苦守寒窯大官人薄倖寡情的悲情戲碼,義兄心好累。
“當時是你迫不及待要休了我的吧?你甚至都把聘禮還回來了!”趙成義忍不住翻起了舊賬。
“額……”
“那你現在算不算是在惡人先告狀?”趙成義故意板起了臉。
祁明誠又忍不住浪了起來:“你有種就罰我!”
“罰你去校場上跑圈?”
“那多沒有意思,我又不是你手底下的兵。你應該罰我主動親趙校尉。唔,親到明天早上。”
趙成義盯著祁明誠看了一會兒,起身把疊好了放在床尾的被子抖開,動作迅速地把祁明誠裹了起來。祁明誠在被子裡大喊說:“熱死了!這種天氣你給我捂什麼被子!快鬆開,我已經要出汗了!”
趙成義長腿一跨,隔著被子坐在了祁明誠的身上,然後他把祁明誠壓在身下狠親了一通。
祁明誠起初還在掙扎,很快就開始享受這個吻了。趙校尉太慫,往往他們親個十次,十次裡面都見不著趙校尉主動一次,所以這種機會是多麼難得啊!祁明誠甚至忍不住輕咬了一下趙成義的舌尖。
微微有些疼。疼痛也是一種催化劑。趙校尉的進攻越發兇猛。
直到祁明誠真是熱得不行了,趙成義才鬆開他。隔著被子親是因為怕擦槍走火。不過,這被子原本就是春秋季節蓋的薄被子,因此哪怕有被子擋著,兩個人還是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硬挺的那部分。
趙成義從祁明誠身上翻了個身撤下來,然後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喂!你幫幫我吧!”祁明誠把被子踢到了一邊,然後帶著渾身的熱氣蹭到了趙成義面前。
趙成義只覺得祁明誠的身體就像是一團火一樣,而他馬上就要被點著了。
祁明誠主動扯過了趙成義的手,放在了自己不可描述的那物上,說:“幫我!如果你幫了我,那我也會幫你……快點,別婆媽了!”就算不做到最後一步,但男人之間讓對方快樂的方法還有很多。
趙成義忍不住用手重重地拍了下床,然後翻過身,又把祁明誠壓著親了一通。
等到兩個人都爽到了以後,祁明誠出了一身的汗,趙成義也是。
祁明誠小聲地說:“我估計他們都已經睡著了,我們去院子裡衝一衝吧。”
“只衝涼,別的事情一律不許做了。”趙成義趕緊說。
祁明誠瞪大了眼睛:“你還想做什麼?!我的天,你心裡到底存著多少的壞心思?”
又是“惡”人先告狀!
趙成義覺得自己還是太單純。
☆、
離開的日子都已經定了下來,祁明誠花錢僱了一個老頭子看家。
這老頭是土生土長的盂銅城人,有過兩個兒子,兒子都戰死了,兒媳婦如今也都改嫁了。老頭子家裡只有他一個,老伴前兩年也走了。他的身體倒還是硬朗,就是老來寂寞。祁明誠就僱他住到了自己家裡來。如果趙成義住軍營也就算了,當趙成義偶爾回來住,家裡有人,就能讓他喝上一口熱水。
離開的那天,祁明誠沒讓趙成義送他。兩個大男人在城門口依依不捨,在他看來那太矯情!更何況就算他們有一年不見,哪怕是兩年不見,他們總會有重逢的那天。此刻的別離是為了日後的團圓。
南下的一路很辛苦,因為大家需要馬不停蹄地趕路。水路暢通的地方就走水路,這樣速度更快。
中途路過某城時,祁明誠碰到了等在那裡的沈靈。沈靈把一批災民交給了祁明誠。這批災民就是之前被洪水毀了家園的那批,不過沈靈對他們進行了基礎的人員篩選。他們會拖家帶口地跟著祁明誠去南婪。災民們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