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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霽不甚在意的道:“你決定便好。”
溫盈喝了口湯,繼續淡淡道:“玉擺件,是那件魚躍龍門的玉擺件。”
沈寒霽夾菜的手略微一頓,隨即才夾到碗中,瞥了眼她。
溫盈不避諱的道:“我平時若是看到會覺得鬧心,但那玉擺件又值錢,總不能扔了或隨便送人,所以便打算送給父親了。”
沈寒霽想起了先前那櫻桃和鐲子的事情,勾唇一笑:“也是,玉擺件又有什麼錯呢?”
話鋒一轉:“不過,我書房的玉珊瑚倒是不錯,更適合送給岳父,你一會把那玉擺件送到我書房來。”
這話說得好聽,但卻是拒絕了溫盈把那玉擺件送給父親的提議。溫盈握在手中的筷子緊了緊,也不知他是什麼心思,但到底什麼都沒說,只道:“聽夫君的。”
話到這,他又問:“那你的繼母與兩房小娘,還有兩個妹妹又打算送些什麼?”
畢竟不是常回去,兩年來才 心下煩躁
大理寺捕快招考捕快,最後一門考完後便當即公佈選上的名單。
溫盈早早便帶著溫芸溫燕出了門,逛了一個時辰的街,買了些禮物後,便去了大理寺附近的茶館候著了。
等了約莫半個多時辰,從茶館二樓遠遠望去,隱約見有人在門外的榜上張貼榜文,溫盈便使喚蓉兒去檢視。
約莫一刻,蓉兒便滿面喜意的從那邊跑了回來。跑紅了臉急喘著氣道:“都進了,都進了,而且表公子更是位列榜首呢!”
溫盈雖早已知曉他們會進大理寺,可卻不知靳琛竟是以榜首進去的,一時驚訝。
露出笑意,吩咐:“你讓個隨從小廝且去門口等著,等堂兄他們出去,便告訴他們去雲香酒樓,我們在那等著他們,一塊慶祝慶祝。”
溫盈這次來,一是準備給他們慶祝,二是為了與他們說一同回淮州的事情。
溫盈她們先到的雲香樓,不到小半個時辰,堂兄表兄他們也到了。
在飯桌上,溫盈提起說要回淮州的事,堂兄詫異的道:“就你一個人回去,妹夫不回去”
溫盈溫和道:“他今是狀元,還有許多應酬,我不想勞煩他,便說自己一個人回去,不用他作陪了。”
聽到她的話,靳琛端了杯茶水來喝。低下頭喝水的時候,眉頭微蹙。
溫盈這話倒也挑不出錯,但堂兄還是皺眉道:“便是再忙,也應當與你一同回去才是。”
溫盈笑笑:“是我提的,堂兄便莫要怪我夫君了。”說了這話後,又問:“不知堂兄表兄你們大概什麼時候回去?”
堂兄道:“明日我等還要在大理寺集中,估摸著後天一早回去。因四處來考試的人有還在衙門任職的,他們便給了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回去交接事務,我與阿琛身在淮州,有半個月時間,我們打算後日回去,再過十日後回到金都。”
而地處更遠的,就另算時間。
溫盈思索了一下,來回路程約莫五六日,在淮州停留四五日,也足夠了。
“那行,我今日回去後就開始收拾行囊,後日便與堂兄一塊回去,日後也一同回來。”
溫霆:“可以,那到時候我等去侯府,順道也與妹夫說一聲,這些天在金都承蒙他費心照拂了。”
而這事也就這麼說定了。
因堂兄考進了大理寺,這是溫盈這幾日來遇到過最沒有摻雜任何負面情緒的喜事,也是最純粹的喜事,所以喝了點酒。
因知道自己的酒力,不敢喝多,所以也只敢小酌半杯。
吃飽喝足,小坐了一會,順便聽著堂兄說考試的那些趣事。
堂兄說有人箭法百發百中,可卻是個怕高的。有人找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