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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霽淡淡的瞥了眼,嘴角微勾了勾,問:“阿盈在緊張什麼?脈搏跳得這般快?”
溫盈佯裝淡定:“許是不舒服,脈搏才會跳得快。”
沈寒霽慢條斯理的收回了手,淡淡道:“只需休養兩日,喝兩日藥便可。”
理了理寬袖,轉頭抬眸看向一旁的徐氏,似看穿了一切一般的詢問:“二孃與阿盈可是有什麼事瞞我?”
溫盈:……
徐氏:……
果然還是沒有瞞過他,徐氏索性硬著頭皮承認:“確實有事瞞你,不便讓你知曉,你就別問了。”
沈寒霽聞言,略微挑眉,轉頭看向溫盈。
溫盈目光別開,不看他。
沈寒霽的那雙眼睛,似能看透人心一般,她沒敢直視。
沈寒霽也不執著,淺笑了笑。起了身,目光往溫盈的遮掩的身後看了眼。
似乎藏了些什麼。
收回了目光,沒有再探究。
“既然二孃與阿盈在說些體己話,那我便先回去看書了。”雖詫異二孃與溫盈關係融洽了許多,但也沒有多在意。
徐氏見他沒有再多追問,便暗暗鬆了一口氣,催促道:“你快些回去吧,就快殿試了,也不知著急。”
想了想,又道:“你在外邊等一會,我與阿盈說幾句話,你便與她一塊回去。”
沈寒霽略一頷首,先行出了偏廳。
人一走,徐氏忙呼了一口氣,便是溫盈也鬆了一口氣。
徐氏與溫盈道:“這衣服你且先別拿,等晚上我再讓人送過去給你。”
溫盈想拒絕,可徐氏難能表現善意,若是這次拒絕了,往後定然不會再輕易對她假以辭色了。
溫盈只能羞赧地點了點頭,隨後站起來,盈了盈身子後退出了偏廳。
看著溫盈離開後,祝媽媽去收拾那衣服。
徐氏看著門口,臉上露出了笑意:“這溫氏可真是越來越討喜了,要是早這麼開竅,指不定我孫子都抱上了。”
祝媽媽在一旁笑道:“現在也不晚,要是在三爺高中後,小主子再出世,那受疼愛自然也更多一些。”
徐氏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卻是滿足:“霽兒是個爭氣的。”
——
溫盈從偏廳出來,沈寒霽看了眼她兩手空空,笑問:“怎沒把東西帶上?”
溫盈臉頰浮現了微微紅暈,但還是如實說:“二孃說晚上再讓人送啦。”
“二孃給了你什麼?”
溫盈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夫君莫要追問了,是些私密的東西。”
沈寒霽聞言,也不再追根究底。
出了二孃的院子,溫盈伴在沈寒霽的身側,用只有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喊了聲“夫君。”
“嗯?”
溫盈斟酌了一二,才言:“方才二孃與我說,夫君殿試在即,過幾日的初一,就莫要回房了。”
沈寒霽腳步一頓,睨視了一眼身旁的溫盈,也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得清的聲音戲謔道:“我一個月便只回兩次房,初一不回去,阿盈是打算素著我了?”
溫盈聽到這話,臉一紅,但隨即又惱得很。
什麼叫素著他了?
是她讓他一個月就回兩次房的?
雖心底惱得很,面上卻是含羞帶怯。慢慢的,溫盈也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他了。
——越來越會敷衍人了。
沈寒霽沒有多言,但也算是同意了。
——
初一那日,沈寒霽雖不回房就寢,但還是依照慣例還是與溫盈一塊用晚膳。
沈寒霽吃了些菜,微微蹙眉,停下筷子,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