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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我聽那孫子提過一嘴,就住西郊賓館!”
“那得嘞。”
嚴打剛過,領頭的倒是和善,大聲道:“我們不打架啊,我們找人!”
“您找哪位?”經理問。
“哪位我不知道,來,你過來……”
他拉過一個漂亮妹子,道:“我是開酒吧的,那孫子晚上在我那兒喝酒,馬勒戈壁的調戲妹妹,伸手就摸,還把人家男朋友揍一頓,腦袋開瓢剛送醫院。
當然,我也不是伸張正義。他麻痺的砸了我不少東西,我要求賠償不為過吧?
你說,一共幾個人?”
“三個。”
“在裡頭麼?”
妹子掃了一圈,咔咔指了倆,“他們,還有一個眼睛特大的。”
“都聽明白了吧?你們誰負責人,出來說話!”領頭的賊有氣勢。
“……”
演員們皺眉,皆感到不齒。陳可新煩躁,他只想安全,然後賺點小利。
經理則跟魯監製商量,道:“這事您覺得該怎麼處理?”
“你的意思呢?”
“最好調解一下,賠點錢私了,別鬧大了,對我們對你們都不好。”
話音未落,轟轟開過來一輛警車,警察進來了。
“誰報的警?”
“我我!”
妹子湊過去。
經理糟心,當先道:“同志,這事跟我們沒關係,能不能換個地方問?影響生意啊。”
“你別說話,我們先了解情況。”
此時大眼張也下樓,警察問明原委,更特娘糟心。香港人?香港人?我這班值的太倒黴了。
“我們不會進局子吧?”
“這次被你害慘了!”
兩個同夥沒經驗,忐忑不安。大眼張已經恢復鎮定,道:“放心,打人又不是殺人,小事情。”
他兩顆極大的眼珠子亂轉,低聲道:“他們一般不敢抓的,頂多賠點錢。”
“真的假的?”
“聽我的,我上次來就是啊,肯定沒事。”
這時期的警事程式,不像後世那麼嚴。警察也不想帶回派出所,那等著挨領導罵,於是就地問詢。
接著對幾個負責人道:“目前最要緊的,是受害人的傷勢。輕微傷都好說,屬於民事範疇,刑事責任就有些麻煩。
如果受害人起訴,按照大陸法律,我們有權立案。輕傷三年以下,重傷三年以上,不過據他們描述,重傷可能性不大。”
“那輕傷怎麼辦?真要判刑麼?”
“也不絕對,如果賠償積極,受害人諒解的話,可以緩刑。”
警察遇過這種,香港一個公司職員來出差,犯事了,公司力保,這邊也得照顧同胞情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還是爭取調解,別搞大了。”
“對對,我們誠懇一點,給他賠償也就沒事了。”
“哈!”
大眼張捅捅同夥,擠眉弄眼,意思是我沒說錯吧?肯定沒事。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正此時,突然冒出一句,只見魯監製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按程式走,先鑑定,如果民事,請找他們賠償;如果起訴,我們也絕對配合。”
“好的,我也會跟……啊?”
警察愣了,這是不打算保人?他反覆確認,“那我就帶回去訊問了?”
陳可新也驚,道:“真要搞大了會耽誤我們拍戲的。”
原本還擔心的那個妹子樂了,大聲道:“我們不接受調解,絕對不接受!你特麼就等著,最好你坐牢!
我艹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