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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很沉啊,穿上感覺有20斤重。
劇組供兩頓飯,早上沒有,好在他墊了肚子。一上午沒戲拍,而是在副導演指揮下,練習跑位、揮旗。
據說是個大場面。
隨著天光大亮,熬到中午,副導演一聲喊:“休息,吃飯!”
“哎我去!”
“累死老子了!”
“臥槽,臥槽!”
王奇頂著沉重的披掛,也累得不行,拖著身子去領盒飯。
一開啟,素不素的無所謂,份量太少了。
他餓得不行,坐地上開吃,幾口下去半飽都沒有。
“……”
王奇瞅了瞅,起身又去拿一盒,然後就見一聲罵。
“你特麼餓死鬼投胎啊,還拿?”
“我沒吃飽。”
“人家都飽了,就你沒飽?”
一箇中年人過來,指著鼻子噴:“你怎麼這麼特殊!給我放下!”
“你這份量太少了,一盒也就半盒的量。”
“愛吃不吃,不吃滾!艹!”
王奇還要說,被室友拉住,中年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其他人悶頭吃飯,其實很多也沒吃飽。
原定中午開機,聽說從京城運器材的車延誤了,開機也就拖著。一時間無人管,幾百群演只能原地休息。
“小子,以後別那麼支稜……”
一個派盒飯的場工湊過來,搭著聊天:“人家是生活製片,你當面頂牛能行麼?沒吃飽跟我說,我偷摸給你一盒也沒什麼。”
“可份量確實少啊,還難吃。”
“嘿嘿,我也知道難吃,但在這裡你就不能說。”
“這位是杜哥,老人兒了,以前也做群演。”室友幫著介紹。
“杜哥!”
王奇忙問好,又道:“那你怎麼不做了?”
“掙錢少地位低,誰都能踩一腳,沒意思。我現在做場工挺好,一天五十塊錢,雖然是臨時的。”
所謂臨時,就是劇組怕人手不夠用,會聘一些臨時工,可能幹幾天就被炒了。
聊了會天,杜哥道:“小子,我勸你一句,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別到時候混沒混出頭,走也走不了,那就晚了。”
“我倒是不後悔,就是跟我在網上看的不一樣,網上說這邊挺正規的,但我覺著亂。”
“正不正規得分組,天下的劇組都正規,影視城也有規定,但總有些老油子嘛!”
杜哥往遠處指了指,道:“你看那邊幾個,全是主任。好像很牛逼,說白了也是混的,狐假虎威,合夥撈油水。
我見得多了,別當回事。該睡覺睡覺,該偷懶偷懶,躲遠點就好。
對了,你拍過天下的戲麼?”
“沒有。”
“那有機會你得體驗體驗,絕對不一樣!”杜哥回味無窮。
“嗯,真的不一樣!”室友點頭如搗蒜。
熱鬧的影視城3
“有誰想看看我斗篷下穿的是什麼嗎?”
“那就放下兵器。”
遠景,是真屋頂。近景,是假屋頂。
張柏之站在屋頂上,底下一群老色批士兵。謝庭峰坐在中間,東瀛中二風的誇張戲服,腦袋上插著八根翎。
然後士兵真的放下了兵器。
謝庭峰不僅沒生氣,還拿著一根奇怪的癢癢撓,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贊。
程前頂著滑稽的蘑菇頭,急道:“脫得好,再脫!脫呀!”
“……”
張柏之把身體擰來擰去,說出了那個震驚娛樂圈的預言:“你們還想看看,我這件衣服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