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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市井又有內涵,既通俗又深刻,與眾不同的幽默感。”
“《衚衕人家》不僅從細節上呈現了我們真實的生活狀態,且始終帶著一份包容與關懷。
每個故事都與時代呼應,比如時裝模特、夏夜大停電、流行歌曲等等,都能讓人聯想到社會現實,聯想到自己。”
“《衚衕人家》堪稱今年的最大驚喜,劇中的調侃、幽默、諷刺、戲謔,開電視系列片之先河,它的出現,拓展了我國電視劇的美學品格。”
以於佳佳的文章最具代表性,她捨棄了媒體人立場,完全主觀:
“情景喜劇,其實是《衚衕人家》創作方自譯的。英文是situation edy,在西方廣為傳播。有固定的主演陣容,場景簡單,以臺詞為主,單集故事。
先說場景和人物設定。
將場景放在大雜院這個地方,無疑很聰明,它本身就充滿了濃厚的市井氣息。人物也非常豐富,老中青少四代人,有退休的國營員工,有當過兵的文藝幹部,有知識分子階層,有普通職工階層,有無職業者,有學生,有外地人。
從年齡、身份、文化程度、籍貫各方面來說,幾乎包含了社會上大部分群體。
這麼一群人聚在一起,自然妙趣橫生。
近年來,國內湧現出了一批優秀的喜劇電影,電視劇卻始終空白,還好現在彌補了這一不足。
喜劇要的是大眾化,太雅了叫孤芳自賞,太俗了拿不上臺面。《衚衕人家》是一部有觀賞門檻的電視劇,但編劇聰明的囊括了兩類群體。
一類是文化群體,比如 社會話題2
太陽落了山,衚衕實景,藍濛濛的透著點黑。
葛尤騎著小車唱著歌,正往家奔,冷不丁斜裡衝出一人,差點撞車上。
“哎哎,怎麼回事?”
“大哥,救救我!”
“怎麼了怎麼了?”
“有壞人要抓人,啊,來了……”
“你,你先躲躲!”
光線很暗,觀眾看不清那人的臉,只知道是個女的。
葛尤把女人藏在車後,自己在前面一擋,遠處跑過來一人,喊道:“誒,看著一女的沒有?”
“那邊去了,那邊。”
此人走後,他見女子十分可憐,衣服髒兮兮的,胳膊還受了點傷,便帶回大雜院安頓。
畫面一轉,雜院裡亮著燈火,一幫人各按坐騎,幾秒鐘後,女子入鏡,換了一件碎花小褂,梳著兩條辮子,眉目嬌媚,楚楚動人。
哎呦呵!
大家立時驚豔,葛尤更是瞪大眼睛,眉毛往上擠,擠出幾綹抬頭紋,做湯師爺狀。
同時全部消音,只有配的砰砰砰心跳聲。
“哎,這不何賽菲麼?”老媽忽道。
“是她,小百花那個,現在也拍戲了?”老爸辨認了下。
“人家早就拍了,沒成想這裡也有。”
“……”
於佳佳沒參與討論,她在欣賞這種新穎的表現形式,而且忽然想起了第一集 ,第一段臺詞。
這就是一見鍾情吧?
不知會不會見色起意……
“我家在南方一個小地方,媽早去世了,家裡還有個爸和弟弟。我爸為了給弟娶媳婦,要把我嫁給村裡的傻子,因為有彩禮錢。”
何賽菲聲淚俱下的自訴身世,浮誇的不得了,就是讓觀眾看出來她在演,“我不想嫁給傻子,偷偷跑了出來,就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