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都知道,非要讓她親自說出來。
裴英冷冷地拉住了她,“你就那麼想他?”
兩人停在路上,身後跟著的宮人們也停下。明媚的陽光將眾人的影子映照在硃紅色的牆上,彷彿在一瞬間定格下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玉明熙緩緩說:“裴英,我爹孃死後,我遠離家鄉,一個人來到京中,那個時候就只有林楓眠願意護著我,跟我做朋友。你跟傅琛是朋友,你之前回京不也第一時間去見了他,我和林楓眠也是這樣啊。”
她言辭懇切,真心想要讓他放下芥蒂。
“你對他沒有一絲男女之情,那他對你呢?人心難測,你能輕易信了別人,我卻不能。”裴英道,稍稍俯下身將人打橫抱起來,合著厚重的貂裘將嬌小的女子裹在其中。
“這,這是做什麼?”玉明熙驚訝著,心道自己又哪裡說錯了惹了這瘋子,輕輕推他,賣乖說,“裴英,有什麼事我們單獨解決,別這樣,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在他面前,玉明熙就像一支隨時任君採擷的桃花,只要想了,便能隨手捉了親暱一番。
裴英大步向前走,面無表情,眼神中透著不甘心,不悅道:“你把他當朋友,而我是你夫君,只要你承諾日後在你心裡把我看得比他重,我便原諒你。”
臥在他懷中,玉明熙有些緊張,看看他明顯生氣的神色,還有這幼稚的要求,竟分辨不出他是認真的還是在戲耍她。
玉明熙小心翼翼試探,埋在他胸口小聲問:“真的只要承諾就行?……你不怕我口是心非?”
裴英冷笑一聲,輕輕掂了一下懷中的人,便聽她緊張的“啊”了一聲,攥緊了他的衣襟。他輕鬆道:“你若是口是心非,我便如你所願,把他帶到你面前,解你相思之苦。”
玉明熙疑惑,一雙好看的彎眉顰蹙起來,烏黑的眼眸眨巴眨巴,好像一隻天真的幼崽,格外惹人憐愛。
皇帝放慢了腳步,一手託穩了她的腰臀,抬高手臂將人按在自己肩膀上,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只是想知道,明兒是一心一意想著我,乖乖做我的妻子,還是……想在他面前被朕弄哭?”
腿上被捏了一下,隔著衣衫並不很痛,卻足以提醒玉明熙,這個瘋子是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