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黃竹給了蠻蠻一枚疊起來的符紙,“下次再遇到危險就燒了它,我在裡面儲存了一縷神念。”
蠻蠻連忙將其好好收起來,眼看黃竹要走,眼巴巴地道:“董事長,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你再忍忍,剛開始連載呢,再忍……忍個十幾期就到頭了。”黃竹說道。
蠻蠻:“……”
蠻蠻現在頓時覺得,之前那些被讀者、同事的圍堵都不算什麼了,哪個比得上孔董事這一手啊?孔董事看他一眼,他就覺得自己已經死了好嗎!
……
經過孔宣殺上門的事情,大家都不再去騷擾蠻蠻要勾搭隨便寫寫了,現在大家都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並且計算,隨便寫寫大大到底能不能活到寫完書的那一天呢?
蠻蠻的心理壓力大啊,他不擔心大大能不能寫完,他倒是懷疑自己能不能活著做完這本書。
這還沒完呢,過了沒半個月,蠻蠻又聽到了熟悉的喧譁聲。
照例把小小趙按在辦公室,蠻蠻伸頭去看。
雖然動靜相似,但這一次並不是孔董事來了,而是一個眼生的青年——一動手就不眼生了,能夠這個架勢放火的,不是陸壓道君是誰?這真和書裡描寫的一樣一樣的啊!
蠻蠻腳一軟,再次跪了下來,“嗚嗚,陸壓道君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隨便寫寫大大在哪裡。”
這青年卻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不是陸壓啊。”
蠻蠻也呆了,“您不是陸壓道君?那您找我做什麼?”
青年道:“幫陸壓問隨便寫寫的身份。”
蠻蠻:“……”
這個時候,又一個青年慢慢走了過來,也停在蠻蠻面前,“怎麼樣?”
蠻蠻很慌,他不知道這兩個青年的身份,但是妖族的天性讓他察覺到,自己是完全被壓制著的,他簡直是在和自己的本能做鬥爭,才能不把事實吐露出來。
這兩個青年正是帝俊和太乙。
陸壓倒是機靈,看到孔宣受挫,就知道自己去了也是一樣被打發走的份兒。他乾脆去求了太一和帝俊,不管怎麼樣,他是帝俊的兒子,這兩人都很爽快地答應了。
於是又是一場內亂,自己人打自己人。
蠻蠻把黃竹給自己的符紙燒了,登時一個半透明的黃竹出現在了他面前,眨眨眼睛,“咦,帝俊,太一?”
蠻蠻一抖,知道這兩人是誰,腿更軟了。
太一:“黃竹的神念?”
“對啊,我特意留下來保護蠻蠻的。”黃竹的神念嚴肅地說,“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們懂的,不要為難我的員工了。”
帝俊:“你的意思是,你要保這個員工和他的作者?”
黃竹的神念:“我是要保護我們天庭出版的聲譽!我太瞭解這多麼重要了,想想當年,我也曾經為女媧師姐保守她的馬甲那麼多年!”
“還是不對勁,這不像你,這不合理。”帝俊搖了搖頭。
黃竹的神念臉上出現了一絲慌張,“你什麼意思?”
帝俊掏出了河圖洛書,“你等我算算。”
黃竹的神念慘叫一聲:“有病啊你!算什麼算,這種事情,喂喂,現在天機矇昧,別白費心機了!快放下你手裡的河圖洛書啊!”
任憑這神念怎麼叫,帝俊還是開始推演了,推著推著,發現在這種情況下確實有點難推出去。
他對太一說:“去把那個作者的原稿找到,我先來推推他的身份,就知道為什麼黃竹要包庇了。”
太一應了一聲,進辦公室去。
“我認了我認了!”黃竹的神念連忙叫道,“其實是因為蠻蠻是我的私生子!”
這個大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