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套禮服出席今晚的官宴。此外,今晚會有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官員過來,賀少主相信大家都會很期待見到舞王絕色的演出。”
貝南點了點頭,依舊懶懶的道:“賀當家還有其他吩咐嗎?”
賀一銅微微鞠躬,低頭道:“沒了,官宴時間是7時開始,請貝大人務必準時到。”
貝南點頭,道:“好的呢,勞煩你跑這趟了。”說著打了聲呵欠,慵懶的伸了伸懶腰,一副下逐客令的態度。
賀一銅離開後,貝南才一改慵懶的模樣,站起來走到禮盒旁邊,伸手摸了摸。
“大熊啊,你有什麼想法呢?”
“貝大人,小的認為事有蹊蹺。馬伕人回來了,卻一次都沒有聯絡過小的,然後賀一鍵就派人送禮服來,這也太不尋常了,小的不知他罐子裡在賣什麼藥?”
貝南摸著傻白的頭,思索片刻,才道:“大熊啊,既然賀一鍵都行動了,今晚我就好好拿個彩吧。”喝下最後一口茶沉聲道:“馬伕人說不定遇到麻煩了。”
貝南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這天過後,該換的都還清了,她也可以自由了。
禮服已經擺放在床上。
舞會的面具放在禮服旁邊。
高跟放在床角上。
看著坐在鏡中的自己,貝南開始整理著自己的思緒。
在這裡呆了3個月,是應馬琳的要求。
家族內鬥並不少見。
自己欠了馬琳人情,終是要還的。
這一仗,她完全沒有把握。
馬琳只是說過讓她呆在這裡直到引起賀一鍵的注意就算完成任務了。
她說她會保護好她。
事後她們就算扯平了。
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賀一鍵主動找上了門找自己,馬琳卻不見所蹤。
這可能代表馬琳被耽擱了。
既然賀一鍵找上了門,自己肯定是要應戰的。
更何況馬琳現在的安危與否還是一個問題。
雖然自己對馬琳沒有那份情感,但是她對自己的好她是知道的。
如果能在她最無助時刻幫到她的話,貝南是100萬分願意的。
畢竟自己經歷過絕望,她明白間中的煎熬和痛苦。
下定了決心,貝南腦袋清晰多了,將要使用的化妝品一一擺放在桌上。
還有一盒擺著叄根針筒的盒子。
看著自己姣好的臉盤,拿起彩妝筆,開始動起來手在自己臉上開始塗塗畫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