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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貝藝坐在轎車後面打盹兒,眼皮都快睜不開,前排開車的保鏢叫醒她:“馬上就要到家了,二小姐,你堅持一下。”
齊貝藝點點頭,細微的鼾聲很快從車後座傳出來。
保鏢:“……”
保鏢拿了毯子給她蓋上,其中一名坐在後面負責防止齊貝藝掉下去。
保鏢開著車剛剛駛入齊家大門口兒,正好碰到齊晉的車子一同拐進來。
“貝貝呢?”齊晉一下車就這樣問保鏢,紀歐娃提著包跟在他身後,穿著連衣褲的女人風姿綽約。
保鏢指了指車上,有些心虛的回答齊晉:“今天玩兒的太累了,路上沒堅持住,給睡著了。”
齊晉這人特別護犢子,尤其是護女兒。沒有齊晉的命令,保鏢可不敢碰他寶貝女兒一下。
齊晉彎腰鑽進車裡,將自己的西服裹住齊貝藝小小的身子,十分溫柔的將她抱在懷裡。
“小傢伙兒,剛才一定吃了不少,抱起來都比昨天沉。”
齊晉彎著唇在女兒額頭上親了口,這才抱著睡死的齊貝藝大步流星朝別墅走去。
紀歐娃看到這一幕,很是不高興,“天天瘋到這麼晚才回家……像什麼樣子!”
尤其是齊晉這個當爹的,不好好教育自己的女兒早點兒回家也就算了,反而專門派了兩個保鏢保護她,生怕齊貝藝這個小人精兒吃一點兒虧。
照這樣寵下去,齊貝藝遲早無法無天,沒人能管得了。
紀歐娃拎著手提包剛要跟上去,一旁站著的兩名保鏢忽然吞吞吐吐的走上前,“老,老闆娘,有件事兒……想跟您彙報。”
紀歐娃停住腳步,看到保鏢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她下意識的就擰起眉,“是貝貝又打了哪家的孩子?還是闖了什麼禍?”
不等保鏢回答,紀歐娃又拉著臉道:“像這種事去跟齊晉告狀,他不是說了嗎,他寶貝女兒一點兒虧都不能吃。打了誰家的孩子,讓他自己替他女兒去登門認錯!”
“不是的,老闆娘,自從跟您給小小姐報了那個繪畫班以後,小小姐這陣子非常老實。一點兒禍都沒闖。”
紀歐娃倍感欣慰,“看來美術班真的可以修身養性。”
“只是這個繪畫班兒呢……”保鏢咬著牙對紀歐娃道:“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意外。”
…
齊晉將女兒放在床上,為她脫了外套和鞋子,又打來一盆溫水為她擦乾淨小臉兒和小手兒,最後擦了擦兩隻小腳丫。
齊貝藝身上還穿著裙子,不過因為女兒長大了,齊晉不再像齊貝藝小時候那樣幫她換衣服,只是拉開旁邊的被子給她蓋上。
“爸爸……”
本來睡著的齊貝藝忽然睜開眼,呢喃出聲。
齊晉一顆心軟了半截兒,他答應一聲,又在女兒臉上親了口。
“今天去和哪個小朋友一起玩兒了?”
齊晉不管在外人面前多麼冷冽,在女兒和妻子面前永遠是溫柔又有耐心的樣子。這讓奔波一天的齊貝藝沒控制住情緒,崩潰的一下子哭出來。
“爸爸……”
齊貝藝咧著小嘴兒叫他,大滴的淚花在眼裡打轉,齊晉擰眉,趕緊將女兒抱在懷裡。
“貝貝,怎麼哭了?有什麼事給爸爸說,爸爸幫你解決。”
齊貝藝哽咽著不肯說話,兩隻小手兒緊緊的抱住齊晉的脖子。
齊晉這下可心疼壞了,這還是從齊貝藝一週歲以後,一些……姜家的財產都是我們夫妻倆的。”
原本十分厭惡姜昊天的姚麗聽到聲音立刻回過頭來,一臉驚喜的看著姜昊天,“你說的是真的?”
姜昊天勾下唇,指指樓上,“我剛把她關進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