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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寶趴在桌上,呆呆的望著燈底下的齊晉,這個男人,即使坐著最髒最次的塑膠椅子,獨裁者的氣息卻未減半分。
倉庫裡靜謐很久,豹子哥垂眼望定桌面,最後任何話也沒有說,乖乖告訴了齊晉自己的賬戶。
齊晉叫人給他打了十萬塊,豹子哥帶著兄弟們走人。
最後一名兄弟留下來給宋小寶鬆綁,齊晉幽深的目光鎖著宋小寶青腫不堪的臉,彷彿在透過他看另一個人。宋小寶被盯得發毛,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的臉蛋兒,“姐夫,我又不是我姐,你能不能別這麼看我。”
…
紀歐娃最近拍戲總是拍到很晚,蛋蛋在齊家過的不錯,任何事情不用她操心。繼上一次和閻鼎潤在花房那次過後,紀歐娃全身心態投入了演戲,不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
可偏偏總有人打破這種寧靜,望著亮閃閃的手機螢幕上顯示的“齊晉”那兩個大字,紀歐娃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
閉了閉眼,就當手滑了吧……
“喂。”
“……在哪兒?”男人聲音有些暗啞。
紀歐娃不由得想起他將自己丟在餐廳的那一幕,喉嚨裡頓時憋了口氣,“我能在哪兒啊,我當然是和鼎潤在一起。”
故意氣他,氣死他!
“……沒事,那我掛了。”齊晉淡淡的道。
還裝,紀歐娃朝手機翻了個白眼兒,就嫌棄他這副假正經的樣子!這都多少年了,口是心非的毛病怎麼就改不了呢。
“我在影視城,剛剛拍完戲,還沒吃飯,我自己一個人,你來接我。”紀歐娃口氣不太好。
“十分鐘後到,在影視城門口等我!”
齊晉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紀歐娃將手機扔到桌上冷笑,影視城是他的地盤兒,她剛剛拍完戲他就來了電話,明明是提前打探好她的行蹤,竟然還裝作不知道……等會兒有你受的!
紀歐娃上了齊晉的車,窗外下起了毛毛細雨,兩個人都不說話,紀歐娃索性將眸子盯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霓虹燈和油漆馬路。
紅燈的時候,齊晉不由得側頭瞥了她一眼。女人今天穿了件露背的藕荷色長裙,她腰背白皙如玉,比直的好像一條線。
“想吃什麼?”齊晉踩下油門問道。
“隨你。”回答淡淡的。
紀歐娃有意梳理的口氣,另齊晉眸子裡的星光瞬間暗淡下來。
齊晉將車開到七十邁,半個小時之後,到達“巴洛克西餐廳”。
紀歐娃率先下了車,齊晉關上車門,他眼眸緊緊鎖著前方,微風細雨中,紀歐娃一襲長裙搖曳,那個俏生生的背影明豔動人,而不失妖冶。
…
紀歐娃用叉子小口小口吃著盤子裡切好的牛排,她吃飯的動作十分優雅。一刻鐘過去,紀歐娃還是沒有同他說話,面對女人的刻意冷淡,齊晉竟有些抓心撓肺的無力。
他目光幾乎黏在紀歐娃身上,“還想吃什麼,自己點。”
“不用了,”紀歐娃並不抬頭,口氣微涼,“對於我來說吃什麼都一樣,能填飽肚子就成。”
齊晉眼神落在她白皙如玉的脖頸上,距離那件事已經有半個月了,吻痕也消失的一乾二淨。
齊晉特想問問,是不是閻鼎潤把你強迫了?可直到骨節發了白,手裡的酒杯即將被捏碎,齊晉也沒有問出口。
餐廳外面的小雨變成了大雨,雷電的轟鳴聲傳進紀歐娃的耳朵,她聽到齊晉又說:“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可以找我。”明知紀歐娃有意於自己,上次卻還將她扔給閻鼎潤,齊晉覺得,他最對不起的就是紀歐娃。
聽到這句話,紀歐娃還是很開心的,可是……“鼎潤是我四弟,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