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響,扛不住肆虐,只能搖搖欲墜,忍著痛剝離樹幹。
阮胭睜眼醒來的時候,就見車裡黑漆漆的,沒有亮燈,她茫然的望向外邊,見著一抹猩紅,隨著風忽明忽暗。
陸矜北背對著車身,他在抽菸。
阮胭收回目光,準備解鎖下車,身體剛向前傾下,腿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掉了下去。
她低頭去撿,是一件材質上好的藍靛絲絨毛毯。
車裡的動靜並不小,陸矜北聽見後,轉身望著一臉惺忪的女人。
“醒了?”
“嗯。”阮胭疊整齊毛毯,又壓了壓翹起來的邊角,才放到一邊。
陸矜北開啟車門,眼神往會所門口抬了抬。
“傅硯池他們在這兒組了個局,上去看看嗎,要是還困,直接回去也行。”
一覺過去,阮胭差點忘記這一茬,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們那夥人應當在裡面給他慶生,她其實有些困,但不想掃了他的興。
“去啊,我也好久沒見傅硯池了。”
甫一進去,就有身著旗袍前凸後翹的女服務生引著他們上樓,全程低頭,可見服務絕佳。
包廂定在四樓,阮胭跟著陸矜北進去的時候,傅硯池他們在裡面打□□,伍宛白也在。
阮胭第一次見識到,原來有錢人玩的都是以萬為單位,百八十萬說扔就扔,眼都不帶眨一下。
或許陸矜北之前打過招呼,這群公子哥對阮胭都客客氣氣的,沒開什麼無傷大雅的玩笑,讓她坐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