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步伐暴露了他此刻的慌亂,太子的病情加重,太醫院手足無措,那是他最愛的兒子,怎麼能不著急?
這不聽說有人揭了皇榜,激動的他立刻讓王暢德親自去接人,只是這麼久了還沒訊息,急的他坐立不安。
王暢德帶著人剛踏進金鑾殿,還未來得及行禮,便被一道威嚴中帶著期待的聲音打斷,“你便是今日揭榜的人?可有十足把握治好太子?”
蘇雅漾不卑不亢得站著,抬頭打量眼前的男人,當朝天子,只見他的龍顏上帶著相似的憂愁,那是前世經常為江一凡所流露的,無論身份何等尊貴,此刻皇帝也只是個關心兒子的父親,蘇雅漾並未向皇帝行禮,冷靜的回答道。
“太醫院恐怕三成把握都不到,否則皇上也不會張貼皇榜,尋求名醫,小女子不才,雖能力不足,但也有六成把握,不知可否一試?”
好一個聰明睿智的女子,若誇下海口有十足把握,最後達不到只會性命不保。另一方面又言,與太醫院相比,她是唯一的希望,皇帝好奇抬起眉頭仔細望向殿下的女人。
俊秀得眉目,神秘的面紗若隱若現臉容,讓人想要一睹芳容,不知這面紗下是一副怎樣的國色天香,皇帝挑了挑眉頭,道。
“不知姑娘可否摘下面紗?”
蘇雅漾唇角微揚,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搖頭拒絕著,“看病與我的容顏並無關係,況且並非我不從皇命,而是我曾立下誓言,此生摘下面紗,僅為一人,此乃民女夫君。”
“大膽,竟然敢違反皇命。”太監王暢德捏著嗓子大喊。
“暢德,住口,既然姑娘不願,那也不便強求,治好太子才是首等大事。”
皇帝豎起手掌阻止他繼續,暗暗嘆息,遺憾沒機會見到她的面容,但對他來說,面容的確無關緊要,治好太子才是最重要的。
被制止的王暢德恨恨的將這些記在心裡,他就不信她有能耐活著走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