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症犯了,夜裡睡不著。”
莫笙不懂這種強迫症,也沒再說什麼,畢竟是人家自己的選擇。
臨走時,鬱黎川說道:“你的鑰匙串可以給我看看嗎?”
莫笙拿了出來遞給他:“怎麼了?”
莫笙的鑰匙串沒什麼特別的,寢室鑰匙、競技體育飯卡、常年必備的指甲刀、一個摔掉手臂的蠟筆小新掛件。
鬱黎川接過去,把一個卡掛在了莫笙的鑰匙串上,同時還掛上了一串小珠子的鏈子。
莫笙拿回去看了看,問:“什麼?”
“這裡的電梯卡,有了這個可以直接進到家裡來。”
“欸?!”莫笙嚇了一跳。
“方便裝修嘛!”
“哦……”
莫笙和鬱黎川一同朝寢室走,直到女寢門口他們才分開。
等莫笙走到了寢室的三樓,樓梯還沒上完就看到了五六雙大長腿站在三樓樓梯口,那在女寢顯得格格不入的大腳讓她格外地熟悉。
整個學校裡,都難找幾個女孩子穿40-43號鞋的,她們隊裡全是。
她立即改為雙手捧著餐盒,特別虔誠地繼續上樓。
剛上去,餐盒就被拿走了。
齊檸脫了拖鞋,用腳丫子踹了莫笙一腳:“你大魚大肉的,我們就吃玉米?”
“不是玉米,是學弟親手做的豆沙包。而且,我吃的不是大魚大肉,是花式素食。”
齊檸開啟餐盒,拿出豆沙包看了看,將沒有文化的感嘆詞用了出來:“我操。”
其他隊友也跟著聚過來,一人拿一個,最後一個還是莫笙護下來的:“給白小婷留一個。”
隊長吃了一口後,說道:“可以啊!這門親事我們準了,學弟時不時得上供,我們就是他忠實的擁護者。”
“你們這共處一室一天,就沒發生點什麼?”另外一個人也問。
莫笙搖頭:“純潔得就剩勞動和吃飯了。”
“這是細水長流路線?”齊檸吃著豆包思考,“難不成他是想和你好好處?”
隊長反駁:“肯定是要好好處的,玩弄感情敢找我們笙哥?笙哥不得給他腿打折?”
另外一人說:“校草帥是挺帥,但是身板單薄了點,也不知道能不能滿足笙哥。”
莫笙立即反駁:“我沒那麼如狼似虎的。”
隊長大笑:“這是打算同意了?奔著臉還是奔著廚藝?”
莫笙還是原來的態度,特別不要臉地嘆氣:“其實我還是沒想好,要不要同意。”
“滾!”眾人異口同聲。
莫笙笑著回寢室了,給白小婷供上最後一個豆沙包。
簡單的洗漱完畢,她拿出手機來,就看到朋友圈簡直爆炸了。
什麼最能轟炸朋友圈?
萬年單身發了曖昧文字,暗示意味十足。
評論裡:
齊檸:啊啊啊!這是學弟做的嗎?
隊長:狗子,你再也不是我們熟悉的狗子了,不是說好一起保持四年單身記錄的嗎?
母后大人:學弟?上次我看到的那個?
唐叔叔:這幾個菜應也不夠下酒的,讓他再加幾個菜。
……
莫笙興致勃勃地看著評論和點贊,其實心裡挺暗爽的。
當代大學生裡沒有幾個傻子,她和鬱黎川現在的情況就是曖昧不清的狀態,彷彿只要稍微主動就能捅破窗戶紙。
大家都心知肚明。
然而就一直這樣耗著,她在觀察他,他恐怕也在觀察她。
關係未定,患得患失,曖昧不清。
這種時期裡,隨意的一個眼神是暗示,一言一行彷彿都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