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雁端著一盆熱水走到床邊,床榻上的女人聽到了響聲,掀開帳簾。秋雁看到滿身紅豔豔的大少奶奶撐著腦袋,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大少奶奶,秋雁幫您擦擦身子。”秋雁擰了擰熱毛巾,輕輕坐在床榻邊緣。
大少奶奶懶懶地翻了個身趴著,秋雁忙幫她擦起背來。等擦到腿的時候,秋雁瞥到了大少奶奶腿間的白濁之物,微微紅了臉,但是依舊仔仔細細地擦拭著。
“嗯……”大少奶奶敏感地顫了顫腿,秋雁手心被熱毛巾捂得有些發燙。
“秋雁,有心上人了麼?”大少奶奶突然問道。
秋雁手下動作一滯。
大少奶奶又翻了個身,隨即白花花的奶子光明正大地裸露在秋雁面前。她也不遮掩,臉上卻是壓抑不住的好奇。
秋雁臉上有些礙不住。
大少奶奶媚著眼嬌俏地笑:“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了,你跟了我多少年啦,我還不知道麼?”
秋雁支支吾吾地應道:“大……大少奶奶……”
“是誰呀?”大少奶奶起身靠近秋雁。
秋雁低著頭,抿著嘴,但是嘴角掩飾不住笑意。
大少奶奶掐了一把秋雁的腰,秋雁低撥出聲,還是沒說話。大少奶奶也沒再逼她,只說了句:“看你這思春的樣兒。”
***
秋雁又一次碰到了邵子瞻,這讓她更加相信她和邵子瞻的緣分了。
兩個人在藥館門口眉來眼去,互傳心意。
秋雁被邵子瞻眼神中的暖意給打動,而邵子瞻也被她嬌媚又清麗的模樣給迷住。
那邊,邵政則偷偷在妙仁堂外某處默默地看著那倆人,等看到秋雁的模樣,他倒是吃了一驚。小丫鬟長得可確實是標緻,年歲不大,清秀但又不失嫵媚。
他摸了摸下巴,望著秋雁離開。回過神來,就和自己兒子眼神撞在了一塊兒。
邵子瞻笑了笑,而後兩人一同回了府。
“您看到了,爹。”邵子瞻悠悠說道,“怎麼樣?”
邵政拍了拍他的肩:“你喜歡,就要了唄。既然主子是那樣的,日後調教一番,還怕不收服得服服帖帖?”
邵政想了想又說道:“不過,她這個身份,姑且只能納為妾。挑個日子,去辦了。”
邵子瞻笑了笑:“那兒子謝過爹了。”
這天,薛老爺正在府裡同清客下棋,就有下人匆匆忙忙地跑到他跟前說道:“老爺,門外邵員外攜他家公子求見,還帶了什麼東西來!”
薛老爺忙停下棋局,趕至門口迎接。
“邵員外,請進請進,令公子也快進來罷!”眾小廝忙端茶倒水接待這二人。
邵政和邵子瞻坐下後,薛老爺同他們寒暄道:“邵員外和令公子大駕光臨,薛某有失遠迎了。”
邵政忙回:“薛老爺客氣了,是我們不請自來了。實際上,是為了犬子的事而來的。”
薛老爺打量了邵子瞻幾眼,又諂笑道:“令郎所為何事而來?”
邵政笑著說:“是這樣的,犬子看上了貴府的一個婢女,想買下來納為妾呢。”
薛老爺一驚,看向邵子瞻,很快哈哈一笑道:“那真是薛某的榮幸了!可是哪個婢子?”
邵子瞻起身作了個揖,恭敬地說:“是小生冒犯了。小生對那位姑娘一見鍾情,竟萌生了偷偷跟蹤的念頭,哪知原是薛伯父家的婢女。”
薛老爺欣喜地說道:“這年輕人就是純情啊!不過你可知其名字?”
邵子瞻嘆了一口氣:“小生約摸是一個月前在妙仁堂門前見的那位姑娘了,穿著素色襦裙,手裡頭好似拎著好幾盒雪花去淤膏還有一些藥材。但是姑娘長相清秀,雙目炯炯,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