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就把人折騰了一晚。
第二天醒來奕琅就覺得不舒服,渾身上下跟車碾了似得,嗓子也很疼,頭昏昏沉沉的,一時之間甚至想不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她想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她看到睡在身邊的秦悅梵,奕琅覺得死亡大概不過如此吧。
於是,她就跑了。
楊慕的事情讓奕琅心神不寧,而且這姑娘在隊伍裡一直作妖,非常不配合工作,不是罷演就是在現場搗亂,組裡其他的人也跟她吵了好幾次,可效果似乎井不怎麼好,她還是一副愛怎怎樣的表情。
她這麼鬧,弄得奕琅是頭昏眼花,在片場錄製的時候甚至被氣昏過去了,整個節目組的人都嚇壞了,叫了救護車把人送到醫院,到醫院才發現奕琅已經低燒很久了。
醫生建議奕琅住院觀察一天,小清就著手照顧她,奕琅吊著水在病房休息,一想起楊慕的事情就頭疼,然後就突然想吃西瓜了。
小清便放下手頭的工作,對奕琅說:我去水果店看看有沒有賣的。
等小清走了,病房裡便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秦悅梵帶著水果過來看奕琅,兩個人此刻都很尷尬,奕琅現在甚至都不想看她,轉過頭悶聲說道:你怎麼來了?來看我的笑話嗎?
我只是聽說你昏倒了,就過來看看。秦悅梵坐在床邊,低頭看著奕琅吊水的那隻手,便很自然的牽起來幫她捂著,嚇了奕琅一跳。
不要動。秦悅梵低聲說:你怕涼,我幫你捂一下。
奕琅沒有動,因為秦悅梵幫她捂手真的讓她舒服了不少,她以前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可自從和秦悅梵在一起之後,她才知道自己其實也有很多害怕的東西。
秦悅梵知道她怕冷,知道她怕疼,也知道她家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更知道奕琅因為出身被很多人看不起。
倆人在一起的時候,這些事情被秦悅梵知道井沒有什麼,可一旦分了手,就顯得很尷尬了。
秦悅梵握著奕琅的手,低聲說道:你去南極的時候,是不是很冷?
奕琅沒有說話,秦悅梵看著她說:平常冬天你都穿的很厚還嚷嚷著冷,南極那麼冷,你又怎麼受得了?
受不受得了不也撐過來了?奕琅平靜的說:你曾經說過,把害怕的事情說出來就會有人幫我分擔,可現在已經沒有人再跟我一起分擔了,所以我也就沒必要總把這些事情掛在嘴邊了。
和秦悅梵在一起的時候,她可以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感情,告訴她自己恐懼和不安,可現在秦悅梵已經不再是她女友了,兩個人的關係甚至不清不楚,她又何必跟她說這些話?
奕琅不想再被人嘲笑了,那些喜歡被人拿出來踩在腳下的感覺井不好。
應該說,糟糕透了。
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好不好?奕琅低著頭懇求道:我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一個人生活,不想再跟什麼人有糾葛。那天晚上的事情就當是一個意外,我們為什麼不能好聚好散呢?
因為我還喜歡你。秦悅梵看著她,說:因為我心裡還有你,我滿心滿眼都是你,我不想和你分開,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
奕琅紅著眼眶搖頭:不可能的了,我不會再那麼傻,在一個坑裡跌倒,又被人三言兩語哄回去再跌一次。
我知道。秦悅梵湊近了說:我以前做的的確不好,讓你難過,讓你收起自己的心。可從現在我不會辜負你了,我會慢慢做給你看,直到你願意接受我的那天為止。
秦悅梵從自己領口掏出一個項鍊,拽下來之後奕琅才發現那是一對戒指,是當初奕琅決定求婚的那對戒指。
那戒指奕琅記得自己當初扔給她了,另外一個放在蛋糕裡,現在不知為什麼兩枚戒指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