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到底有多少個副人格啊!
“師兄怎麼不說話?”熒惑吻過他白皙的後頸,湊近了輕輕問道:“師兄忘記熒惑說過的話了?師兄上次還舒服嗎?”
熒惑……新的人格出現了,又是一個從沒聽過的名字。
回想起上次的畫面,燭方一陣臉熱,被蒙著雙眼一動也不敢動。
和重臺相比,這個人格更活潑好動一些。如果說重臺是破壞力比較強,那麼熒惑就是色.欲比較強。
觀溟的腦子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熒惑。”燭方試著喊出他的名字:“你先把手放開。”
“放開之後呢?”熒惑沉著聲問:“放開之後,師兄便要去找那兩個野男人了麼?”
“……”
燭方的耳根都快紅透了,雙眉緊鎖,再一次去掰他的手。
卻聽熒惑壓低了聲音繼續道:“師兄說過不喜歡女人,卻總是走得那麼近。”
燭方正要解釋,眼前的視野重新亮了起來。
“是熒惑無法滿足師兄嗎?”熒惑鬆開了手,往下一滑,試圖鑽到他的衣領裡去。
燭方頓時臉色驟變,連忙把人給推開。
便在此時,鏡玄來了。
“大師兄,二師兄……”鏡玄喊完發現氣氛不太對,及時收住了剩下半截話,說道:“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我這就走。”
“沒有打擾!”燭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叫住鏡玄:“有什麼事?說吧。”
鏡玄總感覺他二師兄的眼神莫名有些瘮人,不敢再去看他,只道:“沒什麼,就想著比試累了一天,問你們要不要去山下的食錦樓……”
“走吧。”燭方沒等他說完便答應了下來,理了理領口後掃了熒惑一眼:“想去就一起去。”
他本不想讓觀溟的副人格與別人過多接觸,但熒惑實在太喜歡動手動腳了,單獨待在一起還不知道會做些什麼。
三人一同下了山,夕陽已經徹底退去,街道兩邊的燈籠也陸續被點亮。
這一路上熒惑半個字都沒說過,所以並沒有被鏡玄瞧出端倪。
雖然熒惑的性子較為活潑,但除了燭方,他極少願意與他人說話。
不說話的時候,熒惑就像一個安靜又內向的純良少年。
然而只有燭方才知道,此人極度重.欲,是個長相無害、滿腦子裝著廢料的變.態!
許是近日靈山舉行三宗劍會,山下比往常更熱鬧些,一路走來可以看見不少外宗弟子的身影。
經過一處做糖人的攤販時,熒惑停下了腳步。他的耳力很好,隔著半條街都能聽清別人談話的內容。
那是幾名身著青衣的雪離宗弟子,剛從麵館出來,嘴裡正在議論著白日的三宗劍會。
雪離宗的女弟子們最是崇拜她們的大師姐,因此,對曾經和蕭雪名有過牽扯的燭方從來就沒有好感。
“就燭方那蹩腳的劍法,還能贏過我們大師姐?真不知這暗裡動了什麼手腳。”
“人家畢竟是靈山宗的大師兄,誰不知道靈山宗最愛面子。”
“也不知道燭方哪裡好了,他師弟竟然和他結為道侶。兩個男人在一起,也不嫌惡心。”
“哎,你快看。是他,一個人。”
“好像在朝我們走過來,他不會聽見我們說的話了吧?”
“聽見了就聽見了,這裡是靈山宗的地界。不管我們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敢輕易對我們下手。”
“我們還是走吧。”
幾名雪離宗弟子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誰知一不小心穿進了一條彎彎曲曲的后街裡。她們正打算另尋他路,一轉身,那道月白色的身影恰好撞入了視線。
“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