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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到底是什麼大佬,最多才遊戲
左纓一覺睡醒太陽都爬到老高了。
有些生理需求需要解決,但七樓沒有廁所。
她朝樓下走去,在經過六樓的時候和一個從裡面出來的高挑女生迎面碰上。
女生“啊”了一聲,看看她又看看樓上:“你從樓上下來的?”
左纓微一點頭,繼續下樓。
女生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總覺得莫名眼熟,想了很久她終於想起來了,回到閱覽室和幾個夥伴說:“我剛才看到沈纓學姐了,她原來在樓上。”
“沈纓?誰?”
“你不知道嗎?學校裡很有名的一個學姐,長得很漂亮,和經濟學院那個蔣大才子是一對。”
女生給夥伴科普起來,他們都是大一新生,第一個學期都還沒讀完,很多人對學校裡的情況其實不太清楚,更不要說物件是一個大三學姐。
女生:“我以前見過她,素顏超好看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了頭髮還燙過了,差點沒認出來,但更好看了。要不是剛才碰上,我都知道樓上有人。”
其他人問:“就她一個人嗎?”
“不知道。”
八卦完了,幾人又發愁起來,他們的其他一些同伴到底是出去了,一來是想弄點藥,那個手臂被劃傷的男生有點發燒了,要是能弄到還有用的藥,既能給他用,也能留著以備不時之需,二來就是找找有沒有還能吃的食物。
左纓從六樓一路走下來,發現越是下面樓層人就越多,一層也就兩個廁所,被這些人用得根本下不了腳,遠遠就能聞到醉人的氣味。
她搖搖頭,翻上帽子走出了圖書館。
外面陽光普照,已經是深秋,這陽光沒有多少威力,空氣裡透著淒涼之意,尤其是被破壞的設施肉眼可見地更多了。
圖書館的邊上有一個公園,左纓看到很多人在那裡草皮上挖著野菜,還因此打了起來,還有人爬到樹上去薅樹葉,還有下河抓魚的。
她沿著僻靜點的馬路一直走,直到第三個公共廁所才勉強能夠進去。
出來的時候她腳步微頓,平靜地走出了大門,一道尖銳的東西忽然抵住了她的側腰。
“別動!有沒有吃的,交出來!”一把粗嘎的嗓子叫道。
左纓微微側頭,運動衫帽簷下露出半張精緻的臉。
這個一臉兇相的男人眼睛頓時一臉,目光變得淫邪起來:“小妞……”
就在這一刻,左纓手裡突然多了一把水果刀,銀光一閃,伴隨著男人的慘叫,他手裡半臂長的西瓜刀掉在地上,左手死死抓著右腕,鮮血噴湧而出。
左纓一腳把他踹翻,皺著眉看了眼自己手裡血淋淋的水果刀,這麼好的刀,應該拿來切水果的,可惜碰了噁心人的血。
男人齜牙咧嘴地怒視她:“你他媽有病啊!臭娘們還不出來幫忙!”
隨著他這聲喊,一個壯碩的中年女人跑了出來,呼天搶地地去抱那男人,然後惡狠狠瞪著左纓,就要去撿地上的西瓜刀。
原來這對夫妻就是住在廁所裡的,他們是看守這個廁所的人,忽然之間水不能吃不能喝了,食物也漸漸變化了,他們也沒什麼本事也沒什麼見識,一下子就走投無路了,就幹起了等人來上廁所就上去搶劫的辦法。
聽說那些頭一天就進遊戲的人已經賺到一些吃的了,就放在什麼個人揹包裡,遊戲裡得到的食物是不會變質的。
這辦法雖然有點蠢,但還真讓他們守株待到了幾隻兔子,兩人便樂此不疲起來。
而左纓是第一個人讓這壯碩夫妻檔吃虧的人。
左纓一腳踢開了西瓜刀,讓女人撲了一個空,然後抓起她的頭髮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