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異族子嗣,活了幾十年,約翰森從小到大都是在榮耀與呵護中長大,哪怕受苦也只是在訓練的時候受苦,從來沒有被敵人弄這麼慘過。
現在的感覺誰受誰知道,總之約翰森是受不了了,還不如讓他死了痛快。
“我說,我這就說。”見到李霄臉上有些許不耐,約翰森趕緊道,“我是傻嗶,我是傻嗶,我全家都是傻b,我祖宗十八代全都是大傻b加奴隸,給華夏人吃屎都不夠資格,每個華夏人都可以踩在我們的腦袋上,把我們當成一坨翔。”
這番話說得非常的利索,不僅說了李霄教的,他還添油加醋的多說了一些,刻意討好李霄,聽得李霄非常的滿意:“嗯,不錯,不錯,很有天賦,再罵幾句來我聽聽。”
還罵?
約翰森愣了愣,不過不敢遲疑,趕緊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女人全部問候了一遍,而且還是以華夏語言加鳥語混合式狂罵,罵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舒服爽快,但是他罵著罵著卻哭了。
“咦,你哭什麼。”李霄無辜的眨眨眼,“我又沒欺負你,你哭什麼?”
沒欺負?這還叫沒欺負?如果允許,約翰森真想衝李霄吐兩口唾沫,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這還不叫欺負那什麼才叫欺負?
約翰森心裡憋屈啊,但是他又不敢說,特別的難受,又流下兩滴眼淚。
“哎,看你問候你全家問候得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我表示很高興。”李霄點頭,把手裡的小瓶子拿起來,從裡面倒出個黑乎乎,圓不溜秋的小丸子。
約翰森雙眼熾熱的望著小丸子,等著李霄給他塞嘴裡,他身體奇癢難忍,那小丸子是他最後的寄託。
李霄拿著小丸子,在他眼前一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進自己嘴巴,嚼得嘎嘣脆:“不錯,這巧克力真好吃。”
“巧克力?”約翰森懵逼。
“對啊,就是巧克力。”李霄戲虐的道,“我才跟蹤你們幾天,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一邊跟蹤你們,還能一邊研究解藥吧?我說你是不是傻。”
不要臉,臭不要臉!
約翰森心裡詛咒李霄一千遍,眼巴巴的看著李霄的嘴不停的嚼阿嚼,直到李霄把他最後的寄託嚥下肚子,他終於崩潰了。
“哇!”
約翰森被氣得當場吐血,眼淚嘩啦啦的流,可是嘴上卻止不住的笑,他身體裡實在是太癢了,好像有蟲子在爬似的,讓他恨不得立刻死過去。
“繼續!”
李霄對蟲子們傳達出資訊,沉寂的小蟲子們接到指令,再一次行動起來。
約翰森徹底絕望了,看向李霞的眼神充滿了憤恨。
說好的華夏人五千年文明傳承,是一個講道理的國度呢?說好的華夏以誠為本呢?約翰森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欺騙,這種想死都死不掉的感覺讓他太難受了。
“哇,哈哈哈……”
“啊,哈哈,啊嗚嗚!”
李霄站在戰船上,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約翰森,對待敵人,他從來不會仁慈,直到約翰森承受不住那些小蟲子的揉虐,暈死過去,他才來到約翰森的身旁,舉起刀子將他的命給收割了。
接著,他一腳踹出,把約翰森的身體踹進護城河。
護城河血紅色的河水又一次沸騰起來,那滔天的血水下,像是有不明生物存在一般,將約翰森的屍體分成數截,拉入水底。
李霄嘗試用透視眼去看河底究竟有什麼,可是始終無法穿透河面,被河水阻隔。
“這座城被他們稱作遺失的古城,它到底是哪個年代的。”
站在戰船上,李霄喃喃自語,時刻保持著謹慎,轉過身,看向戰船上那緊閉的船艙。
從他踏上戰船的那一刻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