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膽戰心驚,結結巴巴的把事情經過原汁原味的說了一遍。
聽完他的敘述,馬偉光當場就難看至極,一腳踹在苗正同的身上:“你說,混賬小子,你特麼都幹了些什麼?!”
“馬,馬,馬叔,救救我,我不想死……”李閻王三個字,如雷貫耳,苗正同從小李口中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已經嚇傻,只擔心自己的命,答非所問,淚流滿面。
“救你麻痺!”馬偉光也忍不住爆粗口,當場就對他一頓暴打,同時道,“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你們知道苗正同的事情,都給我舉報,舉報有獎,說手他這些年都幹了什麼事,我一定嚴懲他!”
馬偉光怒了,他是苗家靠山不假,可這都是建立在不違法的基礎上,若是身邊的人違法,他必須嚴懲。
同時,他也是以退為進。
或許只有這樣,他才能保住苗正同的性命,前者雖然無恥,可好歹也是他兄弟的兒子。
馬偉光發誓,這件事情一旦安全過去,苗家這小子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再管。
惹誰不好,惹李閻王?
真他媽是作死!
“不用了……”
然而。
就在此時。
李霄的話語慵懶的傳出,一雙明亮的眸光看向馬偉光,悠然道,“我說過,苗正同只有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馬偉光有種不妙的預感。
“死”
李霄眼神冰冷,沒有絲毫挽回餘地,雙眸中衝出兩束神光,苗正同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血濺當場,沒了氣息。
這一刻,全場寂靜,沒有人敢出聲,馬偉光更是汗如雨下,唯唯諾諾,哪怕他身居高位,在李閻王的面前,也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這,就是李閻王的霸氣。
普天之下,無人敢輕易招惹。
不僅不敢招惹,他殺了人,你還得給他擦屁股,馬偉光一個眼神,身後兩名修道者便是靜悄悄的把屍體抬出去。
“殺他,不是因為他賣給我天價牛肉。”李霄話語冷冽,“這個苗正同,仗著你撐腰,做盡壞事,欺男霸女,這些事,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
馬偉光一顫,汗如雨下,眼神恐懼。
身為局長,這些事他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曾經他就聽部下說過,只是誰拿出證據,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現在被李閻王問起,他的心,撲哧直跳,湧起強烈的不安。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你可以去調查。”李霄起身,冷豔掃過馬偉光,再沒有任何言語,帶著柳妍,漫步消失在眾人眼中。
直到他的離去,空氣中的那絲壓力,才徹底消散,馬偉光身軀顫抖,渾身無力,軟攤的坐在椅子上,眼角竟是不爭氣的流淚。
當年,他曾經遊走在緝毒一線,和不知道多少匪徒作戰,槍林彈雨,身上傷口無數,也未曾流淚。
如今。
面對一個青年,他流淚了。
那兩個修道者,也是臉色蒼白,恐懼的神情言之於表。
圍觀的群眾們,感到極為詫異,他們不知道剛才那名青年是誰,但是總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良久,馬偉光才回過神,對所有人道:“你們都別走,今天的事情到局裡做個筆錄,同時,苗正同究竟做了些什麼違規違紀的,知道的全部舉報,你們放心,舉報之後,我絕不追究,如果你們不相信我,應該相信剛才那名少年。”
“因為……”
“他是李閻王!”
李閻王!
三個字一出,場中頓時變得無比嘈雜。
眾人恍然。
難怪,難怪孫三要下跪,當場殺人,馬偉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