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江能高興麼,柳天南一口一個他的犬子,完了還說那棺材不僅寓意好,還實用,大小正好適合他。
饒是他能忍,也受不了這樣的擠兌。
眼看就要發怒,一旁孫明海輕輕推了他一下。
好,我忍!
強行恢復高興的表情,孫明江呵呵道:“那什麼,我沒事,既然柳兄如此善解人意,我就卻之不恭了,來人啊,把棺材抬進去。”
見到孫明江這都不發火,楚天南趕緊跳出來:“哎呀,孫兄,既然您接受了柳兄的禮物,我的是不是也該接受?您犬子結婚,這麼大的事兒,我也想不出什麼好禮物,只能跟風柳兄的創意。”
“呵……呵呵。”孫明江干笑,“這創意真是不錯啊,不過東西太多,我拿著也沒用,所以……”
“嗨,孫兄,看您說得,未免把我楚某人想得太笨了一些,好歹我也是浦江第一首付不是?”楚天南一臉自信,“我這個長短尺寸,和柳董送那個不同,柳董的是希望您升官發財,所以是按照您尺寸做的,我的呢則是希望您的犬子升官發財,尺寸是按您犬子做的。”
“而且我這個比較創新,柳董的是翻蓋,我這個是滑蓋!”
楚天南啪啪的拍兩巴掌,棺材蓋向下劃開,同樣裡面堆滿了百元大鈔:“怎麼樣,滑蓋的不錯吧?”
看到紅彤彤的人民幣,孫明江卻沒辦法高興起來。
犬子,一口一個犬子。
他現在真的很想不顧形象的把這些混蛋咬上兩口,然後讓身旁的老頭把他們全部滅掉。
可惜,現實不允許他這麼做,他只能乾笑道:“如此,甚好,甚好,來人啊……把楚兄的也抬進去。”
“孫總,哎呀,好久不見!”就在這個時候,郭碧海也站上來了,不過他找的物件並非孫明江,而是一直和他作對的孫明海。
“呵呵,是好久不見。”孫明海臉色一跨,強笑道。
“不知您上次買那個唐朝的尿壺,用得怎麼樣,還開心嗎?”郭碧海學著李霄的模樣,無辜的眨眨眼,“那可是價值數千萬的寶貝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周圍的人大多都只當當事的事情,忍不住偷笑,孫明海則是一臉黑線。
和皇帝用同一個夜壺的感覺當然好,但是每次看到那夜壺,就想到那九千塊錢和郭碧海當時嘚瑟的表情,讓他痛不欲生。
最可惡的是家裡那條寵物狗有一天還在那尿壺裡來了一泡,強行將其霸佔。
這簡直是孫明海一生的痛,不提還好,一提,他心都在滴血。
“今天孫明江的犬子結婚,我效仿二位天南兄,也訂做一副棺材。”郭碧海侃侃道,“不過我又擔心前面已經有兩幅,所以按照您的身板量身打造了一副,這次你可是賺了,接住你侄子結婚,白撿一副棺材,怎麼樣,我對得起你吧?”
“而且,你這個比他們的更高階,他們一個滑蓋一個翻蓋,本來我想給您做個觸屏的,但是老闆說他技術不夠,我讓他摺合一下,搞了一個既能滑蓋又能翻蓋的,牛逼不?”
孫明海:……
群眾:……
孫明海真是躺著也中槍。
本來以為今天是他大哥的兒子結婚,要找麻煩也是找他哥,不會找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他的死對頭郭碧海。
孫明江孫明海兩兄弟肺都要氣炸了,三幅棺材明顯就是要咒他們三個死,可是棺材裡又裝滿了錢,讓他們想反駁都不能。
這麼多客人,不反駁,會丟孫家的臉,要是反駁,不僅丟了孫家的臉,這事兒要是鬧起來,李霄那小王八犢子說不定還不會出現。
兩相選擇,他們只能忍,堆著笑容把三個送棺材的傢伙請進了孫家。
“擦,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