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
呼！
一陣小旋風吹過，陣法四周的土壤抖動，紫金色靈氣瞬間從土壤內冒出，與此同時，陣法發出溫和的紫金色光芒。
杜明清見到這一幕，神色有些激動，重新拿出一株藥材放進聚靈陣。
藥材放入的瞬間，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乾涸，靈氣從內飄出，進入李霄體內。
“成功了，竟然一次成功了……”
杜明清瞪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那聚靈陣。
他內心深處是崩潰的。
李霄畫一百多次，而他當初學此陣法的時候，足足用了半個月的時間。
僅僅畫，就半個月。
執行陣法的時候，更是經常出錯，從得到陣法學習開始，到他完全掌握，花了足足一個多月。
而李霄，卻只用一百多次，畫好之後直接成功。
這如何能不讓杜明清震驚，人和人之間都喜歡比，看到一個年輕後輩輕鬆超越自己，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很快，杜明清的心緒就恢復正常，畢竟他也是經歷過不少風浪的人，不至於連這點事情都承受不了。
“不愧是九爺的後代，厲害厲害！”杜明清衷心的誇讚，“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成什麼樣大器啊。”李霄不滿的咕噥，“學個陣法也花這麼長時間。”
從成為修道者開始，李霄不論學什麼都順風順水，幾乎沒出過差錯，這次卻失敗一百多次，實在是讓他內心有種淡淡的挫敗感。
心很累，如果是自己孫子，李明清非得一大耳刮子扇過去不可，這特麼裝逼裝得真夠深沉，差點沒讓他吐一口老血。
“咳咳……”乾咳兩聲，杜明清儘量保持自己的涵養，“那啥，你已經很不錯了。”
“哎……”李霄聽他這樣說，更覺得自己不是很好，深深的嘆口氣，暗下決心，以後要多多學習。
看著自己畫這幅圖，李霄越看越覺得眼熟。
多看幾眼，李霄驀然想起他之前在寧鄉村時，從那個東瀛老嫗身上弄出來的那本書上似乎有。
當時因為李霄看不懂上面的島國語言看不太懂，只勉強知道其中一個是替身術，而另外一個他則是一點沒看懂。
現在想起來，那第二個好像就是陣法。
且陣法的內容，還和這聚靈陣有些想象，但有一點，那個陣法是完整的，並非一角。
“莫非，那是一個完整的聚靈陣？”想到這，李霄心情澎湃，變得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