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聊天都是些很沒營養的內容,比如一日叄餐吃了什麼、有沒有下班。
“想你了。”遊弋洗完澡後看見他的訊息。
“又喝醉了?”
“沒喝酒,真的想你了。”
“後天不就回來了。”
“那還有四十八個小時,二千八百八十分鐘。”
她很無語地撥了個影片電話過去。
“你洗頭了?快去吹乾,別感冒了。”他接起來,還沒洗澡,穿了一件駝色的針織衫。
“那我掛了。”
“?”
“我吹頭髮又不能聊天。”
“沒事啊,我可以看著你吹頭髮。”他託著一側臉。
“那你豈不是很無聊。”
“不會啊,我可以學習到怎麼幫你吹頭髮。”他一本正經說道。
隨便他吧。
遊弋把手機架在洗手檯鏡子旁邊的架子上,插上電吹風的插頭開始吹頭髮。
看了一會兒孟鈺發現不太對勁,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帶睡衣,不巧的是滴著水的溼發把白色的布料蹭溼,胸前那一塊近乎透明,幾乎可以看見乳暈的顏色,而且因為吹頭髮的動作,一側的吊帶有了下滑的趨勢。
他想提醒她一下,可是吹風機的聲音太大了,她根本聽不見手機的聲音,無奈之下,他只好…帶著負罪感看下去。
她的胸看起來好大,隨著手的擺動而輕微跳動,而且她的腰好細,這一點是實踐出來的。
完蛋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就要冒煙了。
遊弋怕他等太久,把頭髮吹到半乾就停下來了,完全不知道對方內心經歷了什麼掙扎。
她湊過去把手機拿起來,看見對方臉和耳尖都紅了。
“你開空調了嗎?你溫度是不是調太高了。”她疑惑地問,照理說B市的氣溫應該也是二十來度,不用開空調吧。
“沒…”
“那你是不是穿太多了,你要不要換件衣服?”
“咳…”他用不自然的聲音開口:“剛剛,就是,你在吹頭髮的時候吧,衣服有點溼了。”遊弋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她忘了貼乳貼,衣服溼的都可以看見裡面的顏色了。
說完她那邊的畫面就黑了,再被拿起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的短袖。
“那你剛剛怎麼不說。”
“說了,你沒聽見。”
“那你應該大義凜然地掛掉電話。”
“嗯,下次一定。”
“你…臉怎麼還是這麼紅。”
“有嗎?”他用手背貼在臉頰上,好像溫度確實有點高。
“你是不是那個…”
“哪個?”
“硬了。”
尾音鑽進他的耳朵,本來剛剛本來剛剛已經消下去了一點的硬物,這下徹底抬起頭了。和她在一起之前,他真的不覺得自己是這麼容易起生理反應的人,就連看AV的時候,也不會這麼容易硬起來。
“會不會很難受啊?”
“你怎麼老問這個問題。”他又尷尬又好笑。
“好奇啊,小說裡都寫男的一直硬的話會很疼,真的嗎?”
“有點吧。”其實是會難受的,硬久了龜頭就會充血發紫,但他總不能說的這麼詳細吧。
“那你要不要解決一下?”
“不用管,等會兒會自己消下去。”
“那我…可以看一下嗎?”來了,名為衝動的魔鬼。
孟鈺深吸一口氣:“不行。”
“為什麼嘛?你剛剛都看到我的胸了。”
“不是,沒有,剛剛是意外,而且也沒有看到,你穿了衣服。”他的話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