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兒子還在睡覺呢。我不能把他一個人放在家裡!”我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蔣謙嘆了一聲:“我又沒說是今晚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蔣謙的語氣里居然帶著一絲委屈。再看過去時,他的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次日一早,蔣謙帶著兒子和我一起去了醫院。
等到了醫院我們才知道,李雍這一次病的確實嚴重。
昨夜突發的腦溢血,雖然送醫及時,但架不住病情來勢洶洶,到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的跡象。李家上下已經團團圍在重症監護的外面,李曼白的眼睛都哭腫了。
看見我跟著蔣謙來,她的目光先是驚喜,隨後就是濃的化不開的怨恨。
我直直的盯著李曼白,沒有半點移開目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