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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思考著,突然有人踢了我一腳:“嘿,這女人還真是安靜,該不會是你剛才丟的時候太用勁給摔暈了吧。”
另外一個稍微遠一點的聲音在說:“摔暈了不是更好?省的你動手了。”
那個之前踢我的人又是一腳上來:“你還別說,這娘們長得真不錯!”
“你可別動什麼花花心思,這女人是要交給上面的。少了一根汗毛,你賠得起嗎?”
“說的也是。反正漂亮妞多得是!哈哈哈!”
我強忍著疼,大氣都不敢出。
聽到這裡我大概已經明白,有人冒充交警給我電話,用兒子顧天使我亂了心神。因為給我電話的交警,正是剛才說話的兩人之一!
我一下樓下,他們就瞅準了時機將我擄走,不得不說對方的心思深沉,遠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我沉下心來,繼續鎮定的等著。
他們開了不知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我又被拖著扛了出去,最終將我放在了一個軟綿綿充滿乾草味道的地方。
裝著我的麻袋被開啟,沒等我反抗,那兩個人就用繩子將我的手腳捆了個結結實實,順便還給我嘴裡塞了一團破布。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笑道:“原來你沒暈啊!真是能忍!”
說著,他還伸出手在我的臉上拍了兩下。
頭頂上一個聲音在說話:“好了,辦完了就出去吧,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那兩個男人忙不迭的離開了,我抬頭看向二樓的方向。
剛才這個聲音也是我無比熟悉的,那是李曼白!
只見這間倉庫我似曾相識,這不是李曼白之前扣了我父親的地方嘛!我瞪著她,開始在心裡揣測李曼白的用意。
李曼白不慌不忙給自己點了一根女士香菸,她抽菸的姿勢很優雅,但如果是從前,我是絕不會想到李曼白還會抽菸的。
她輕吐雲煙,很快整張臉就氤氳在一團模糊中隱隱約約的看不清楚。
她輕嘆:“你說,我們何必還要見面呢?你老老實實的待在那個小城裡不是很好嗎?我也不用弄髒自己的手來親自對付你,你說你幹嘛這麼想不開?”
李曼白眸子射出冰冷陰毒的目光:“顧小童,要說整個端城我最討厭的人是誰,恐怕非你莫屬!”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女人,憑什麼跟蔣謙糾纏不清?嗯?”李曼白又吸了一口,“你把孩子生下來,我也不怪你了,可你為什麼偏偏還要回來!!”
她的話鋒一轉,語氣變得陰沉狠厲。
她緩緩的一步步的走下階梯,最終在我面前站穩。
一個遊戲
我死死的盯著她,只覺得塞在嘴裡的這團破布幾乎要把口腔裡的溼潤都給吸乾,難受的不行。
李曼白彎起嘴角:“我忘了,你還不能說話呢!”
她伸出手,將塞住的布團拿了出來:“好,現在你可以說話了,別到時候說我李曼白不給你申辯的機會。”
我喘了一口氣:“你要我說什麼?你已經害得我父親去世,我和你這輩子是不可能和解了。哪怕沒有蔣謙,我也不會離開端城!”
李曼白瞳仁一緊:“喲,還真是大言不慚!你拿什麼跟我鬥?”
我冷笑起來:“李曼白,你是沒辦法對我兒子出手,所以才找到我身上吧。你還想在蔣謙面前顧及形象,還想跟蔣謙再續前緣,所以以往高貴大小姐的身份就必須保持。我說的對嗎?”
李曼白抿緊了雙唇,眉間蹙起一個川字:“你倒是乖覺的很。”
我也是看到李曼白的瞬間才明白蔣謙的用意,為什麼每天堅持親自接送兒子上下學,為什麼每天安排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