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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失戀的方法只有兩個,要麼等時間慢慢抹平一切,要麼就等一個更好的人出現。
可惜了,現在的顧小童對愛情這樣的東西興趣缺缺,我甚至覺得接下來的半生自己一個人過也很好,犯不著再給機會給別人來傷害自己。
我的戲份快要殺青了,這天我坐在董瀟身邊跟她討論著我最後一場戲的收官。
正說著,我突然察覺到不遠處有人在看我,下意識的抬眼望去,正巧跟路塵淵的眸子撞在了一起。我只覺得心裡一驚,隨即低下頭躲開了。
董瀟輕聲問:“怎麼了?他來了你覺得難受?要不,進裡面的休息間躲一躲?”
我想了想,搖頭:“不用了。”
都是路人了,還有什麼好躲的。
何況我和路塵淵的這個分手還跟其他人不一樣,我們是彼此沒當面說,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默契真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我繼續四平八穩的坐著看劇本,等到自己戲份開拍時,再以最好的狀態站在鏡頭前。
這樣的拍攝足足維持了三天,路塵淵也在劇組裡待了三天,作為投資方和虹寶娛樂的老闆,他來探班似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管怎麼說,劇組裡還有虹寶娛樂的一姐董瀟在。
殺青了自己的戲份,晚上我在自己房間裡收拾著行李準備離開。
自從在蔣謙那裡知道一切後,到今天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我整個戲份也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想著藝姐之前說的話,我不由得深深感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電影拍完了,所謂的訂婚也不了了之。
為期三個月不到的拍攝工作,帶來的不僅僅是成長,還有疼痛一般的領悟。
房間門被人敲響了,我走過去從貓眼向外面望了望,門外站的是路塵淵。
我心頭一顫,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去開門。
有什麼好說的呢?事到如今,他路塵淵如果選擇不放棄,也不會拖到今天也不跟我聯絡了。他只是用一把鈍刀子在慢慢的磨掉的彼此的關聯,既然如此,那也沒有見面談心的必要了。
我裝作沒聽見,繼續收拾行李,心中一片沉靜。
互相傷害
路塵淵的眼睛裡竟然出現了一抹痛楚:“真的要解約嗎?就這麼討厭我?”
“都結束了,沒什麼討不討厭的。”我心灰意冷的低下頭。
不管是蔣謙還是路塵淵,這兩個男人都曾給過我希望,又都同樣的將我打入谷底。在愛情這一門學科面前,顧小童像個茫然無措的孩子。
或許一開始,我就應該明白,這樣的大少爺不是我碰的起的。
可笑的是,人總會在年輕的時候在同一個坑裡反覆的摔跟頭才收穫教訓,我也不是聖人,一樣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路塵淵還想說什麼,我打斷了他的話:“都別說了,就這樣吧。”
從路塵淵的面前離開,我走的更遠,直到搭上飛機都沒有再跟他發生任何糾纏。
我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我要怎麼擺脫蔣謙呢?難道真的要等他再次玩膩了嗎?這樣不行,我已經被動了兩次,決不能再來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呵……又是這樣強硬的態度,我想我都快習慣了。
只是習慣並不代表認同。
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我心裡又是一片感慨,要知道當初買下這裡的時候我有多開心,帶著對生活的期待和嚮往擁有了自己的第一間小窩。
現在,我連這裡也要失去了,還是得回到那個宛如牢籠一樣的別墅裡。
站著發呆了好一會,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發現蔣謙還留下了一隻我從前的舊行李箱。想了想,我出門去樓下的at機上取了兩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