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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朝盛雅山瞥了一眼:“傷了也不能證明就是我弄的呀,這整天在劇組拍戲,受傷也是家常便飯,你資歷比我深,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這樣好了,不如叫來全劇組的人吧,好好問一問,季小姐的傷究竟是怎麼來的。”我繼續說,目光筆直的盯著季雪沫。
季雪沫被看得一陣心虛,竟然低下頭來:“不要說了,都是我不好還不行嗎?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又是要調監控又是喊全劇組的人,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說完,季雪沫直接一路小跑撤退了!
這撤退的速度跟她發難的效率一樣,甚至連站在她身邊維護她的盛雅山也是一陣無語,看著她的背影就這麼跑出了我們視線之外。
我冷冷的問:“盛先生,現在還用調監控嗎?還要找人來理論嗎?”
盛雅山一張俊臉變得鐵青,他咬著牙:“不必這麼麻煩了!”
他丟下這一句,也追著季雪沫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個盛雅山這麼對季雪沫一片痴心,恐怕最後受傷的還會是他自己。我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一物降一物。
路塵淵衝著我挑眉:“進來。”
“我去給你找醫生。”說完,我忙不迭的轉身去找助理了。
身後,路塵淵的聲音遠遠而又清晰的傳來:“我等你。”
這三個字簡直比我愛你還要有分量,我心道:你這是擔心我就此一去不復返嗎?放心吧,就衝你這個病號我也不能幹出這樣不負責的事情。
很快,我順利的找到了路塵淵的助理,又在他的幫助下找到了醫生。
醫生帶著護士來到路塵淵的房間,給他做了一連串的檢查後得出結論:“路先生這是受了涼,這段時間雖然氣溫已經不算太冷,可晚上還是要注意的。”
聽到這話,躺在床上的路塵淵眼睛一亮,灼灼的盯著我,盯得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這目光裡的含義實在太過明顯,我有點招架無能。
醫生給路塵淵開了藥,然後叮囑了一番後這才離去。
路塵淵直接對助理擺擺手:“你回去休息吧,我這裡有她就行了。”他還指了指我的方向,說的一臉理所應當。
我一陣莫名:“為什麼是我?我也需要休息呀。”姑奶奶我拍了一天的戲,又跟你在這裡折騰了半天,這會累得不行啊!路塵淵怎麼就不能體諒一下廣大勞動人民的辛勞呢?!
路塵淵瞥著眼睛看我:“我是為了誰感冒的?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電光火石間,我想起了和他一起乘著夜色看星星的晚上,路塵淵就是因為把外套讓給我才會著涼發熱的吧。
好吧,顧小童是個知恩圖報的妹子,被路塵淵這麼一說,我的脖子更是短了半截,想要說離開的話也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了。
見我唯唯諾諾、支支吾吾的樣子,路塵淵不滿的挑眉:“怎麼?你不樂意?”
我趕忙如搗蒜的點頭:“哪有,我很樂意啊。”
說著,我就手忙腳亂的去燒水,準備給路塵淵吃藥。
助理也是個頗有眼力勁的男人,他的臉上一陣曖昧的笑意:“那路總我先回房間了。”
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助理還特別叮囑了一句:“我的房間就在路總的斜對面,如果晚上有什麼情況的話,你可以隨時叫我。”
我茫然的點點頭,突然又察覺到不對。
等等,晚上?!
今夜你會不會來
我的桌前擺著三盤五盞幾樣豐盛的晚餐,它們組成了一支堪稱浩浩蕩蕩的隊伍,就這麼把整張桌面鋪的滿滿的,看得人有些應接不暇。
服務生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