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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尷尬了起來,蔣謙怎麼會知道……
拎著袋子走回酒店房間,蔣謙突然說:“以前你好像……沒有疼的這麼厲害過。”
我臉上一片滾燙:“嗯。”
“抱歉。”蔣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這突如其來的道歉聽得我內心一陣五味雜陳,低下頭索性不去看他。
為什麼要道歉,又為什麼要離開?
人有時候就這麼複雜的生物,明明是很簡單的感情問題,卻偏偏要搞得這麼讓人難以釋懷。見我一直沒有回應,蔣謙將我送到房間後就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說:“……你要和路塵淵好好的。”
我一陣心酸,強撐著沒有回頭:“我會的,你放心吧。”
收拾好自己,重新鑽進被窩裡時,身體的不適明顯比剛才更強烈了。我就這麼昏昏沉沉的睡著,連萬青青什麼時候找來了醫生都不知道,總之等我睜眼清醒的時候,手上已經打著點滴了,而坐在我床邊的是黑著一張臉的路塵淵!
我吃了一驚:“你……”怎麼會在這?
可我一張口,這才發現自己嗓子啞的已經出不了聲了。
路塵淵環抱著雙臂:“你可以啊,這算不算是我們情侶花式輪流發熱感冒?我這才走多久,你就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
我倒是想爭辯,但想到自己的喉嚨還有路塵淵的臉色,罷了沉默是金吧!
張口,餵你喝粥
路塵淵邊數落著我邊拿來了溫水,將醫生留下的藥一一拿出來,然後哄我吃下。
見我如此配合,路塵淵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少:“好了,你休息一會,等掛完這一瓶吃點東西,我已經讓酒店廚房準備了白粥。”
我聽話的點點頭,現在是身體最重要,什麼賭氣告狀的都得往後排。
我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路塵淵,他明明是有急事才離開的,卻因為我生病了又趕了回來,即便是這樣一份用心都讓人動容。
我顧小童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更何況這樣的溫暖才是我長久以來可望而不可求的寶物。如今,這一份溫暖切實的就在我身邊,反而叫人近鄉情怯,不敢靠近。
路塵淵替我壓了壓被角,有些無奈的輕嘆一聲,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蛋:“你啊,為什麼讓人不省心呢?”
我眨眨眼睛在心裡說:如果要省心,就不是女朋友了。
想到這一句,我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原來在我的概念裡,已經把自己當成路塵淵的女朋友了。
我垂下眼瞼一言不發,任由路塵淵坐在我身邊念念叨叨的數落著。
聽著他對我說的話,心底竟然有種別樣的溫柔在流動。這就是路塵淵關心一個人的方式吧,雖然簡單粗暴,卻對我意外的有效。
等打完點滴,服務員也送來了白粥和精緻可口的小菜點心,擺在我面前的餐盤上,一眼望過去好幾個碗盞碟盤,看起來分量不少。
路塵淵輕車熟路的用小菜拌了白粥,拿起湯匙舀起一勺吹了吹,然後送到我嘴邊:“先吃粥,等會還有胃口的話再吃點心。”
我點點頭,剛想說自己來,結果路塵淵的態度比我想的還要堅持,這送到我唇邊的湯匙就沒有退讓的意思。
猶豫了幾秒,我決定不跟自己過不去,我還在生病呢,吃飽了才是要緊,便乖乖的張開嘴讓路塵淵一勺一勺的喂著。
你還別說,路老大照顧人還真是體貼入微的很,粥入口的溫度不涼不燙,因為拌了小菜也顯得微微鮮香,吃起來特別的開胃。
沒一會的功夫,我就將一碗粥給吃完了。
路塵淵滿意的點頭笑了笑:“不錯,這樣才對。”
我隨意的瞄了一眼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