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
我趕忙擺手:“不用了,我能行。”
不就是一夜沒睡嘛,年輕人熬個夜什麼的不算啥。
等我化完妝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路塵淵的助理過來告訴我說:“路總交代了,他臨時有事先走,我留下來照顧顧小姐。”
我臉上一熱,這路塵淵走就走了,走了還留下一個尾巴。
“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的。”我後來才知道,自己的拒絕其實沒什麼用,因為人家助理是路塵淵的人,路塵淵發號施令才有用,我的意見根本無足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