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蔣謙突然問:“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去那裡了吧?你要給對方什麼東西?是這個檔案嗎?”
他說著,拿出了一份我之前藏在家裡的影印版。
我心裡咯噔一下,眨了眨眼睛:“是……”
蔣謙眯起眼睛:“你和路塵淵什麼時候走的這麼近?這是博弈裡的公司機密,怎麼會在你手上?”
完了!我的心瞬間落入了寒冰之中,我一陣支支吾吾竟然不知該如何給自己原個說法。
我直視著蔣謙的眼睛:“是這樣的……”
顧小童不是個撒謊高手,顧小童也學不會應付蔣謙,所以我選擇了最笨最直接的辦法,將自己從找工作開始到現在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說了個徹底。
當然了,排除了被路塵淵調戲的橋段之外,我覺得自己還是蠻清白的。
囉囉嗦嗦講了一大堆,我覺得自己的脖子倒是越縮越短,蔣謙的目光也越來越冰冷。說到最後,我自己的聲音都細不可聞,跟一隻蚊子哼的沒什麼兩樣。
“你是說……你在博弈上班?還跟著路塵淵做了幾天助理?”蔣謙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路塵淵怎麼會這麼沒眼光,用你這樣的當助理?”
我頓時心裡不爽起來,拜託!雖然我工作能力一般般,但我不要面子啊?你就這麼出言傷害一個有傷在身的弱女子,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顯而易見,蔣謙才不會痛呢!因為蔣謙很生氣,氣到臉色都有點變了。
“顧小童,我之前怎麼沒發覺呢?你倒是比我想象的還有能耐。”蔣謙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
我立馬小雞啄米的點著頭:“還……湊合吧。”
“我不是在誇你!”蔣謙怒道。
“那這份檔案的原版呢?”蔣謙揮了揮手裡的檔案,繼續朝我問了個關鍵的問題。
我咬了咬下唇:“這不是我的東西,所以……我在來之前將這個檔案寄到博弈公司總部去了,我寫著路塵淵收來著。”
沒錯,我就是想拿著一份影印件應付了事,至於原件根本沒想過要拿來交換父親。
我當時雖然還不清楚策劃這起事件的幕後人是誰,但對路塵淵多少了解一些,現在聽蔣謙說著是博弈公司的機密檔案,我更加慶幸自己把檔案還給了路塵淵。
本來就樹敵頗多,不能再多另外一個更加強勁的對手。
聽我這麼說,蔣謙一陣冷笑:“你倒是對路塵淵很忠心嘛!”
“不是的,你聽我說蔣謙!我不想欠他什麼,更不想和他有什麼瓜葛。如果我真的拿了這份檔案給你或者給別人,你覺得路塵淵會放過我嗎?”我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牽動到臉部的傷好一陣肉疼。
見我露出痛苦的表情,蔣謙的目光又變得柔軟下來:“……你的意思是,你覺得我不能保護你?還是覺得我敵不過路塵淵?”
我搖搖頭,蔣謙的勢力我雖然不清楚,但是能讓路塵淵視為宿敵的人物,能是什麼簡單的小角色嗎?況且,我不覺得蔣謙只有一個盛暄太子爺的名號。
但……我心裡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蔣謙足夠強大,可我未必是他願意能付出一切代價保護的女人。
即便這段時間和蔣謙之間的感情日益漸增,我還是不能在心裡給自己篤定。對我來說,這樣的關係更像是一場愛情遊戲,我早已動了心,輸局已定。
憤怒的蔣少爺
蔣謙突然靠近,他的臉離我只有幾厘米的距離:“我警告你顧小童,你是我的女人,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和路塵淵有什麼聯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渾身一抖,忙不迭的慌亂點頭。
蔣謙身上發散出來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