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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還是因為自己身體原因,不能做大幅度的抵抗動作,在生理需求和尊嚴臉面之下我只能屈服。畢竟,在為人尊嚴之前,我還是先要讓自己身體舒坦一點。
還好蔣謙沒有跟著我一起進衛生間,他只是將我送到了門口就撒手了。
等我解決了生理需求洗漱完畢,紅著臉出來的時候,蔣少爺還在門口守著。
“老實點躺著,等醫生來查房。”蔣謙丟下這麼一句,然後又坐回到沙發椅裡繼續歪著。
我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竟然毫無睡意。
沒有睡意,躺也躺不住,我問:“蔣謙……你報警了嗎?”
蔣謙惜字如金:“嗯。”
“警察怎麼說?”我又問。
“還在調查中,等你好一點了還得去做筆錄。”蔣謙這會話多了一點。
我默默的點點頭,繼續發問:“你覺得……幕後指使的人會是誰呢?我看得出來那是個女人。”
話說到這裡,李曼白這三個字幾乎要脫口而出了,但在最後關頭我硬生生的忍住。不行,還不是時候,不可以說出口。
蔣謙態度自然:“女人?那你到時候跟警察好好說一說。”
看蔣謙的反應他是真的不知道李曼白的事情,我為自己心底那點小小的揣測而感到愧疚。憑良心說,蔣謙對我還是不錯的。他這樣身份的人還為我守夜,叫人心裡不得不感動。
等醫生來查過房後,蔣謙又告訴我:“你父親的傷沒有你的嚴重,應該過不了幾天就能出院了。這次出院後,我會給他安排一個住所,離端城越遠越好。”
我愣住了:“蔣謙……”
“你這個父親是個拖累,說句不中聽的話,只要你對他還心軟,只要他還是你的父親,你就肯定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他涉險。”蔣謙的話句句正中紅心,疼得我有些難過的想哭。
他說的話我不是不懂,這偏偏也是最殘酷的真相。
“而且他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你想要他改過自新的好好過日子,這不可能。”蔣謙又是一句血淋淋的真相。
我低著頭,下巴都快戳到胸口了。
在我迄今為止的生命裡,關於父親都是一個羞於提起的符號。
我甚至不好意思說他的名字,在什麼地方工作,是什麼樣的人。這給我的成長之路帶來的不僅僅是陰影,還有更多的自卑。
如今被蔣謙一層層的毫不留情的掀開,我覺得自己有點無地自容,甚至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和那個被稱作是父親的男人撇的清清楚楚。
我點點頭:“……我知道。”
蔣謙彷彿沒有察覺到我的情緒,繼續說:“等把他送出端城後,我會找人看著他,給他一份工作可以餬口,你不用擔心。”
我張了張嘴:“謝謝……”
這一聲道謝聽起來是那麼的單薄無力,可也是現在的我能拿出手的最真誠的感謝。
蔣謙又說:“你要是想去看看他,我也不會攔著你,但我只有一個條件。”
我抬眼看著他,心裡有些忐忑:“什麼條件?”
“好好的待在我身邊,不準再跟路塵淵有聯絡!”蔣謙一字一句的說著,每一個讀音都透著滿滿的警告。
“好。”
舞會(上)
這一次傷的不輕,我在醫院裡躺了一星期才出院。
等我出院的時候,我爸已經被蔣謙送出了端城,他只來得及給我打了一通簡短到不行的電話。內容也無非就是埋怨我對他不好,以前不孝,現在更是夥同外人將他扣起來。
我沒有開口辯解,能說什麼呢?對於父親這樣的人而言,我早就學會了用沉默去抵抗。
因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