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剛躺進被窩裡,只聽外面有汽車的聲音。抬眼看了一下窗外,我心嗖的一下被拎緊。蔣謙回來了!
原本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這會又翻江倒海起來,蔣謙怎麼會回來?他今天不需要陪伴那個女人嗎?他不是有新歡了嗎?為什麼還要來這裡?
一時間,我發現自己竟然氣憤難平。
沒等我調整好心態,蔣謙已經滿身風塵的開啟了房間的大門。
他照舊穿著一身深色的風衣,風衣裡面是淺灰色的格子襯衫,領口 所謂負責(中)
可我到底和蔣謙相處了三年,他什麼性格我多少清楚,蔣少爺這麼問,想要得到的可不是我劃清界限的回答。對此,我總結為這是蔣少爺想要彰顯男人魅力的細節。
果然,我的回答讓他很滿意,他伸手過來直接攬住我的上半身,直接給了我一個吻。
蔣謙的吻和路老大的不一樣,他是溫柔中帶著一絲不容人拒絕的篤定,更像是慢性毒藥,等人察覺時早已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他的唇碰到了我的傷口,我吃痛的皺皺眉,還是沒敢表露出一絲半點的異常。
我沒忘記,這可是蔣謙。
他能夠和顏悅色的和我談笑風生,也能下一秒就翻臉不認人。
如果讓蔣謙知道,我被路老大強吻了,我真怕自己會被直接丟出去,或者蔣謙一個想不開將我送到路老大的地盤上。
我感覺自己像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都得罪不起。
蔣謙很滿意我的配合,他拍拍我的臉頰:“等我洗個澡。”
我乖巧的點點頭,看著蔣謙走進了衛生間。
看來今天蔣謙心情很不錯,不錯到手機都忘記帶著一起進去,就這麼隨意的擱在床頭的櫃子上。
衛生間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此時,櫃子上的手機也發出兩聲震動,那是有短訊息進來了。
鬼使神差,我慢慢的挪過去看了一眼。
只見還在亮起的螢幕上有一行字,發件人是備註是曼白,內容是:今天很謝謝你,我很開心。
一條看起來很普通的簡訊,很快,這個曼白又發了 所謂負責(下)
蔣謙愣住了,沒過幾秒他微微眯起眼睛:“你想要怎樣負責?娶你嗎?”
這個問句問到最後已經帶著嘲諷的色彩,我不是傻瓜,我聽得出來。
心口一陣疼,像是用一把鈍刀子慢慢的磨開一道傷口,從裡面露出淋漓的血肉,哪怕早已鮮血滿地,拿著這把刀的蔣謙還是不以為意。
他冷笑:“顧小童,你是不是覺得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所以跟那些女人一樣妄圖進我蔣家的大門?”
他的話越來越鋒利:“上我蔣謙的床尚且不容易,更不要說讓我娶什麼人了。顧小童,你給我記住,想要當我蔣謙的太太,你還不夠格。”
心口疼的我快要窒息,就連呼吸都帶著一連串的灼熱,我真想此時此刻能有一個地洞給我鑽進去,好讓我逃離這一切令人痛苦的記憶。
我梗著脖子:“我知道了。”
是了,蔣謙要的是一個聽話的玩具,玩具可以有自己的要求嗎?當然不行。
想了想,我說:“我開始找工作了,我需要這份工作。”
蔣謙的態度終於緩和:“可以,記得自己身份就行。”
呵呵,我有什麼身份?蔣謙的情人?這說出去能有什麼用?
我還是聽話的點頭:“我知道了。”
大概是我這樣的態度惹得蔣謙不痛快,他直接壓倒了我,將我睡衣的領子掀開,露出底下一大片的肌膚。
夜晚的空氣還是帶著微涼的寒意,它們慢慢的覆在我的面板上引得人一陣顫慄。
蔣謙就這樣看著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