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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一切,李經理還有點猶豫的徵求蔣謙的意見:“蔣總,你說要不要報警處理呢?”
蔣謙淡淡的掃了我一眼:“不用這麼麻煩,給她結算兩個月的工資,讓她走吧。”
“可是……”李經理似乎還是不想放過我。
蔣謙有些不耐:“這種小事就不要拿到檯面上來說了,現在併購正在進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經理歡喜起來:“好,就聽你的。”
看著那兩人相攜而去的背影,我的心驟然疼了起來,像是被人用手狠狠的勒住,疼得我有些喘不過氣。
那陳經理還很不快,給我開了辭退的通知以及領工資的單據後,他恨恨的說:“你等著,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手裡。”
我不甘示弱:“這話也是我要告訴你的,小心再被踹,免得以後不能人道!”
就這樣,我領了兩個月的工資,帶著自己所剩不多的東西,無比的狼狽的離開了這家我待了差不多一年的地方。
趁著還有時間,我就頂著這麼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又去房東那裡退了房,房東太太看我這麼倒黴,居然還給我免了這個月的水電費。
好吧,這臉也不算完全沒有利用價值。
帶著我的全部家當,這下總算正式搬進了蔣謙的別墅裡。我的東西不多,勝在零碎。零碎到陳媽都看不下去,頻頻用質疑的目光向我掃視。
無所謂,反正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出身高貴的大小姐。
我,顧小童就是最普通不過,連面對上司性騷擾都不能全身而退的女人。
我騰地又想起今天在公司裡看見的那個女人,李經理……
她的眉目間有幾分和我相似,只是她似乎比我更多了幾分甜美,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要比我這樣倔強不討人喜歡的妹子可愛多了。
蔣謙和她……是什麼關係呢?
我還是 誰的名字(上)
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本來就有天壤之別,更不要說我現在還有傷在身,蔣謙那邊還意氣風發的不容任何拒絕。
我的掙扎在蔣少爺看來可能只是一場挑逗,增添情趣所用。
沒一會的功夫,他就已經攻城略地牢牢的傾覆我的身體。
我只能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的承受著。眼淚滑落,悄悄的落入了兩鬢的髮絲間。
我抬起胳膊擋住臉,只盼著這一切能快點結束。
蔣謙連我這點小動作都不容許,他強勢的按住我的胳膊,問:“為什麼哭?”
為什麼哭?呵呵……
哭我自己像個小丑,這麼可憐任人擺佈,卻偏偏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心動。
我倔強:“我沒哭。”
蔣謙冷笑:“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孩。”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我本來就不聽話,你可以選擇放了我,結束這樣的關係!”
對,我可以逃離蔣謙。反正我現在沒了工作也沒了外債,只要搬離原來的住所和那個所謂的父親不相往來,我就可以開始屬於自己的新生活。
希望剛剛燃起,蔣謙就瘋狂的侵佔著,我失控的叫出聲,耳邊是他的威脅:“你最好不要再動這個念頭,我不會讓你離開的,除非我玩膩了,不然你永遠別想。”
是了,這才是我顧小童應該有的結果。
我是蔣謙的玩具,玩具拿了蔣謙的錢就應該付出。
我閉上眼睛,任憑內心的情緒洶湧澎湃。突然,我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伸手勾住了蔣謙的脖子,將雙唇送到了他的面前,輕輕的舔舐著蔣謙最敏感的耳側。
我們睡了三年,正如他了解我一樣,我也十分了解他。
這一場突如其來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