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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還是拿到了那一封化驗報告,謝天謝地,我沒有懷孕。
看著手裡白紙黑字的化驗單,我只覺得小腹一陣墜疼,下身瞬間溼漉漉的一片。
我無比狼狽的回到家,還帶著那一張鬼使神差的化驗單。跟著化驗單一起回來的,還有我遲到了四天的姨媽君。
我坐在廁所裡一陣好笑,如果例假準時到來,我就不會去醫院檢查;如果不去醫院檢查,也就不會撞見蔣謙和李曼白,更不會有後面的失控。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而我就是這個笑話裡獨一無二的主角。
當晚,蔣謙沒有回家,也沒有電話聯絡。
這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一個人蜷縮在被子裡,試圖溫暖著自己。
小腹處還是隱隱的墜疼,讓人在這個孤獨的夜裡格外的脆弱。抱著蔣謙的枕頭,我慢慢的哭出了聲。
放手,也不是一種失敗
“我要你去接近路塵淵,讓他愛上你。”蔣謙淡淡的說。
一瞬間我幾乎以為自己幻聽了,蔣謙在說什麼?我是不是在做夢?
我忍不住反問:“你說什麼?”
蔣謙又殘忍的重複了一遍:“我要你去路塵淵的身邊,讓他迷上你。”
瘋了吧!!蔣謙是不是瘋了!!他不是一直說我顧小童是他的女人嗎?為什麼現在還能如此鎮定的說出這樣的話?
我騰地坐直了身子:“蔣謙,你……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心裡的恐慌達到了巔峰,我的聲音都在微微的顫抖,心裡像是有什麼已經崩塌,完全讓我應接不暇。
蔣謙看著我,我發現他的眼圈都紅了,也不知是為我還是為了這個瘋狂的提議。
他說:“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我仔細想過了,你說的沒錯,我不該欺騙自己。”
他頓了頓:“我心裡一直放不下曼白,我想從路塵淵的手裡奪回她,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眼淚洶湧而出。原本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的岸堤瞬間瓦解,情緒奔騰呼嘯著朝我襲來,我哪有招架的餘地?
“蔣謙……你不愛我可以,你讓我走也可以,你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我怒吼道。
不可否認的是,在這個關頭,我的心還是被揉捏的生疼,我甚至不敢喊出一句關於情愛的任何句子。
好可悲啊,顧小童,這就是你付出的三年心思,到今天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
蔣謙說:“你可以選擇,如果你接受的話,我可以在原本的價格上再翻三倍,給你三千萬。如果你不願意,你可以現在就離開。你父親那邊,該給他的工作我依舊會給,你放心好了。”
天吶!這樣的蔣謙,做事滴水不漏。
我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從沒真正瞭解過這位蔣大少爺,實際上,他和路塵淵是一路人,我早就已經明白的……
三千萬,三千萬……呵呵呵,籌碼在不斷的提升。
這是說明我很有用呢,還是說明李曼白在蔣謙的心裡位置很重要?我想不通了。
緊緊的閉上眼睛,任由眼淚在我的臉頰上肆意流淌,藏在被子裡的雙手早已緊緊的握成拳。指尖死死的扣進掌心,我試圖用這樣的疼痛讓自己清醒。
醒醒吧,顧小童!這是蔣謙,這是一開始的炮友。
蔣謙的行事作風我多少清楚,就算不了解他的內心,也能從他的行為舉動上猜到一二。如果我拒絕,我父親就是蔣謙手裡最大的籌碼。
他也很明白我對他的感情,但他更明白,沒有女人會在這樣的羞辱下還對他保持從前一樣的感情。當感情牽絆消失的時候,籌碼就成了最重要的交換條件。
我如果不要的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