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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笑了,而且笑得樂不可支,像是聽到了什麼很搞笑的事情,笑了好一會才慢慢的停歇下來。
他用手指點著我的方向:“你這個女孩有意思,看在你讓我這麼開心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坦誠,我就放你完好無損的離開。”
窮途末路(下)
我皺起眉:“坦誠什麼?你的手下問我要一百萬,我已經給了他們支票了!”
他拿起桌上的一張薄薄的支票晃了晃,我看得清楚,這就是蔣謙給我的那一張。
他說:“你和盛暄的太子爺是什麼關係?這張支票上的印鑑可是他蔣謙的大名。”
我再也沒想到,令自己深陷虎狼之窩的竟然是蔣謙給我的這張支票!我飛速的思考起來,這個男人肯定和蔣謙有仇,是朋友的話根本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別看他們這些遊走在社會邊緣的人,有時候往往最講所謂的情義顏面。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蔣謙是誰?我不認識,這錢是我問朋友借的,我朋友給了我支票。”
他彎起嘴角,很快又從抽屜裡拿出另外一樣東西,我的手機!
他抽了一口雪茄,頓時煙霧繚繞:“看來你還是不乖啊,你既然不認識蔣謙,又怎麼會有蔣謙的電話呢?看記錄,你們應該關係還不錯,不然他怎麼會這麼爽快就給你一百萬呢?”
這男人!完全是有備而來。
這下,我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我眨眨眼睛:“就算我認識那又怎麼樣?我和蔣謙的關係又不能曝光,我並不是他的什麼人,我只是他的床伴。”
讓我這樣自己承認這個不堪的身份真是叫人難堪萬分,說完後,我就覺得心口像是裂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從裡面殷殷的流出鮮紅的血來,疼的叫人委屈的很。
“哦……是這樣嗎?”那男人看著我,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他頓了頓,傾身靠近:“蔣謙來端城做什麼?”
我一愣,難道是天要亡我嗎?這個問題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就連蔣謙的身份我都是看電視才知曉的,這樣隱藏的機密又怎麼是我這樣的人能夠探究的到的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的話音剛落,他就厲聲喊道:“來人,把她帶下去,今天晚上就讓她開張。她這麼漂亮又年輕,一身的細皮嫩肉,一定能賺個頭彩回來。”
我根本來不及分辨,徑直被身後的人架住了胳膊!
“等等!你聽我說!!”我驚恐萬分的大叫起來。
他朝我旁邊的人打了個手勢,他們停了下來,那男人笑了笑:“我也告訴你一句明白話吧,你的話我不想聽了,既然你是蔣謙的女人,那麼折磨你讓你受辱,一樣也是讓蔣謙痛苦的方式。你可別恨我,要恨就恨蔣謙吧。”
說完,我就被堵上了嘴直接給拖了下去,這一回我還是和萬青青關在一起。
萬青青見我狼狽,她笑了笑:“我早就說了,叫你不要意氣用事,你爭不過他們的。”
萬青青湊過來,替我順了順後背,又是勸慰:“我們都是苦命人,不如就這樣吧,苦中作樂,起碼不愁沒錢花。”
我閉上眼睛,聆聽著自己的心跳。它說:我偏不!
一地鮮血(上)
我這個人自小命苦,在父親的家暴中成長,又失去了母親,生活教給我的從來都是苦難。大部分的時候我會隱忍為先,但誰也不能改變的是我骨子裡的倔強。
跟蔣謙睡,那是我自願的,但是並不代表我就可以被賣到風月場所去接客!
耳邊是萬青青還在不斷勸說的聲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