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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別怕,媽媽在。”
“不,小天才不怕呢!我是擔心媽媽會害怕。”兒子閃著一雙酷似蔣謙的眼睛,奶聲奶氣很認真的說著。
我幾乎要被他這個樣子給逗笑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好,媽媽也不怕,媽媽跟小天一樣勇敢。”
小天微微皺眉:“可是爸爸說了,媽媽是家裡最需要保護的人呀!小天和爸爸都是男子漢,媽媽才需要保護。”
我哭笑不得:“好,媽媽要你保護,但媽媽一樣也很勇敢呀。”
就這麼鬧騰了半天,這小子總算接受了我的理論。
我心裡一陣無奈,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蔣謙究竟給兒子灌輸了什麼想法。看著蔣家大宅離我越來越遠,我收回視線默默的沉下心來。
正如蔣謙所說的那樣,李曼白沒有理由這麼做。如果真的是幾年前一夜風流留下的孩子,那這就是讓蔣謙妥協娶她的最好籌碼,她犯不著等到今天才拿出來。
如今的李家失去了李曼白父親這棵大樹,早已今日不同往昔。
現在拿出來昭告世人,李曼白早就生下蔣謙的孩子,多少有了脅迫的意思,這個道理李家母女不會不明白。
可李曼白的表現看起來,她似乎真的認為這個孩子就是蔣謙的,甚至不惜帶著人找上門,哪怕這樣做的後果是兩家最終徹底撕破臉。
李曼白一直都是權衡的女人,就像她當初和路塵淵解除婚約一樣,即便做不了夫妻,她還是能把對方培養成朋友。
光是這一點,我就自愧不如。
司機將我和兒子送到了住處就離開了,說是隻要我有需要只管給司機電話,他隨叫隨到。
兒子小天笑眯眯的對我說:“爸爸對媽媽真好呢,還把司機留給你。”
我被親生兒子這麼一打趣,臉上都忍不住有些發燙,故作鎮定的清咳一聲:“好了,我們回去。”
這個晚上,蔣謙沒有回來,但當我醒來的時候,手機上已經有一條蔣謙的報備訊息。這條訊息來自於早上六點不到,蔣謙說:事情還沒解決,我先去公司了,別擔心。
看到這條訊息時,我的嘴角是忍不住上揚的。
說實話,我也分不清到底應不應該相信蔣謙的話,但心裡早已沒有過去那樣的忐忑。
既來之則安之,是我如今的人生理念。
今天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端城裡的 公開的身份
這是我 探望董瀟
這個動作是不是有點太過曖昧了?
我遲疑了幾秒,沒等自己反應過來,蔣謙已經站直了身子,他的臉上還有著徹夜未眠的疲憊。
衝我笑笑後,他說:“別擔心,我只是有點困了,你今天還順利吧?我看到電視直播了,小天說的很棒!我真開心。”
難以想象,這個男人那邊已經是水深火熱,他居然還有時間抽空看我的電影釋出會直播。
我眨眨眼睛:“你……真的沒事嗎?李家那邊都是怎麼處理的?”
蔣謙鬆開了領口的扣子,滿臉的嘲弄:“李夫人自己回去了,把李曼白和孩子丟在我父親那裡,他們似乎咬死了說這個孩子一定是我的,還堅決不肯去我父親找來的鑑定中心重新做一次鑑定。”
聽著蔣謙話裡的譏諷,我也覺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