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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邊指著我身後的朱子柔,臉上滿是猙獰。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路同少爺,這裡是蔣家,你在這裡又是扯嗓子又是摔東西的,以為這裡是你們的婚房嗎?怎麼鬧騰都沒人管的嗎?”
路同下一秒恨恨的看著我:“是你告訴她的,對不對?”
當眾表白
真是冤枉了,我根本沒有跟朱子柔提過關於李曼白半個字。在我看來,這兩個女人原本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何況一開始我和朱子柔的開啟方式就不對,是對頭來著。
你覺得我會跟自己的對頭一起討論自己的敵人嗎?
那不是給朱子柔一個訊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我還沒有這麼無聊。
我無奈的嘆氣:“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說過半個字。”
“那她是怎麼知道的?”路同根本不信,“她自己都說了,蔣家相當於她的半個孃家,你又是蔣謙的女人,蔣家三代繼承人的母親,你會置身事外?”
我真是被路同的理論給氣笑了:“說你傻你還真是夠傻的,難怪比不過路塵淵。”
朱子柔這時出聲:“這件事沒有人告訴我,是我自己發現的。那個李曼白在我們結婚當天送了一份禮物,是一對精緻的手工玩偶娃娃。原本我是要拿來擺在我們的婚房裡,沒想到你連碰都不讓我碰,自己一個人偷著藏起來,從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還有,我們雖然這段時間都是分床而睡,但卻是在一個房間裡。路同,你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吧,好幾個晚上你夢裡都在喊李曼白的名字!”朱子柔的語氣充滿了憤慨,“在你眼裡,根本沒有我這個新婚妻子!”
路夫人陰沉著臉:“這件事我會問清楚,子柔,你今天先跟我回去,我一定會讓路同給你一個交代。”
朱子柔卻不買單:“不要,你剛才也看到他對我的態度了,要是離開跟你們走,我還有命出來嗎?!”
“你!”路夫人沒轍了,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她轉向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兒子,揚手就是一記耳光。
路同的臉被打歪了,很快紅腫了起來。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一臉的驚愕。
“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離李家那個女人遠一點!她是跟你大哥有過婚姻的女人,你們這輩子都不可能!端城裡名媛淑女那麼多,你為什麼偏偏看上一個比你大這麼多的女人?!她的名聲有多臭,你難道不知道嗎?!”路夫人痛心疾首。
誠然,朱子柔不是路夫人心底最合適的兒媳婦人選。
但當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路夫人也只能認了。
朱子柔雖然不讓她滿意,但總歸家底豐厚,且朱先生只有這麼一個愛女,那麼龐大的資產最後還不是朱子柔的?是朱子柔的,那就是她兒子路同的,這個道理路夫人還是拎的很清楚。
既然已經成婚了,路夫人自然就不會像從前那樣排除朱子柔。
只是她自己沒想到的是,路同原來早就對另外一個女人傾心已久。
而這個女人,甚至還比不上朱子柔。
這叫路夫人如何能不生氣?
路同怒道:“就算你是我媽,我也容許你這樣詆譭她!曼白是最美好的女人,她之前的那些都是逼不得已!”
李曼白是最美好的女人?
被她害過不止一次的我,對此只能嘲諷的彎彎嘴角,不予置否。
跟腦殘粉爭什麼呢?根本不在一個次元好不好。
就在這時,微微的保姆車停在了外面,我得去話劇團報道了。真可惜,不能將這場大戲看完,我這一走蔣家就剩下一個蔣老爺子。
我不能讓這對母子吵到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