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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薛蓉住過的房間,蔣謙讓把所有的東西都丟了。
我看著好笑:“你這是幹什麼?”
“嫌棄。”蔣謙癟癟嘴。
他一句話說完,整個人就湊到我身邊,貼著我的耳邊就是一陣親暱的耳鬢廝磨。
我被蔣謙弄得發癢,忍不住笑起來:“你幹什麼呀?”
蔣謙將我打橫從梳妝檯前抱了起來,直接抱進了被窩。
他跟我臉貼著臉,說:“夜深人靜,就應該趁早做些愛做的事啊。再說了,這段時間我表現的不好嗎?不是為了你這個餿主意,我怎麼會這麼犧牲自己?嗯?你難道不應該好好的補償我一下?”
頓時,我的臉燒紅了。
兩個人的呼吸在空氣裡糾纏著,帶出一絲絲令人心動不已的甜蜜曖昧。
我輕聲說:“你那要我怎麼補償你呢?”
蔣謙的吻瞬間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你說呢?”
漸漸的意識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全身上下只有感官在主導,我像是一叢浮萍,任由著蔣謙的節奏在一波波的刺激裡來回的盪漾。
蔣謙要比平時來的更加熱情,幾乎讓我招架不住。
好好補償的後果就是 只有你想不到(下)
這一夜的蔣謙明顯比昨夜要溫柔的多,大概是離別在即,我的心情也有點波動,迫不及待的想要與蔣謙結合在一起。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一夜的纏綿讓我累得不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蔣謙已經出門了。
摸著身邊早已發涼的床褥,我一陣失神。
就這麼躺了足足四十分鐘,我才把自己腦海裡那些紛亂的念頭給摒除。
老公出門不在家,生活還是應該要繼續啊!
我今天還是要去影棚拍攝官宣用的定妝照,順便試造型,我忙得很,沒有時間在這裡悲春傷秋。或許說,我應該要讓自己忙一點,這樣才不會在思念蔣謙的情緒裡反覆的折磨自己。
好在,我不但有工作,還有兒子需要照顧。
我坐著蔣謙特地留下的車去了影棚,跟昨天一樣繼續工作。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今天的工作剛完成一半,婚禮策劃那邊出了點問題,要讓我本人親自去一趟才行。
沒辦法,我只能在今天收工後又跑了一趟端城首屈一指的婚慶公司。
蔣謙給我們的婚禮指定了這裡最好的策劃,所以我一進門就是貴賓級的待遇。
甚至門口的一個小姑娘還紅著臉問我:“請問您真的是那個演員顧小童嗎?”
我點點頭:“是啊。”
“那……您能給我一個簽名嗎?”小姑娘已經激動的兩隻眼睛放光。
我心裡覺得有趣:“好啊,等我一會忙完了你可以來找我拿一個簽名。”
“您真是好人!”小姑娘開心了。
但是我身邊的微微就有點不滿意了,她帶著埋怨的說我:“小童姐,你也太好說話了,人家要簽名就給的嗎?”
我擺擺手:“都是小事,這點不用放在心上。”
在策劃的辦公室裡,我總算知道這一次問題所在。
策劃滿臉糾結的對我說:“是這樣的,蔣先生之前跟我們要求的,婚禮當天所有的鮮花都必須是空運過來,光是花的品種就超過了二十種。現在其中作為主場花的海洋之心缺貨……恐怕到時候也未必能湊齊所需要的數量。”
我挑眉:“然後呢?”
“主場花數量不夠,我想是不是能跟您商量一下,修改婚禮的設計,或是用兩種主場花呢?”策劃搓著手跟我討好的笑著。
“為什麼會缺貨?之前我可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