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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寧遠這樣,我也不好多問,只能摸摸鼻子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
不依不饒的路夫人
電影正式開機了,作為寧遠 關心則亂
世界上有這麼一種人,他們口是心非,倔強任性,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從來不敢勇敢大方。這麼彆扭的性子居然還有個十分好聽的形容——傲嬌。
顯然,在我眼前這個一臉冷靜的寧遠就是傲嬌分子。
他嘴上不承認自己對周月嶺的感情,但是他不斷遊走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他的真正心思。
我瞭然的笑了,看破不戳破,這是成年人的遊戲規則。
何況,寧遠是我的導演,跟他過不去對我沒什麼好處。
人艱不拆嘛!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寧遠顯然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我們照舊拍戲講戲,每一天都力求過的充實豐滿,除了睡覺吃飯之外,任何時間都得用在刀刃上。
沒辦法,寧大導演就是這麼一個認真到一絲不苟的鬼才人物。
在他的劇組裡,哪怕你是一個龍套也沒有掉以輕心的資本。
這天正在拍戲中,突然寧遠手機響了,他掏出來一看頓時臉色突變。
他足足沉默了兩三分鐘才把手機放回上衣口袋裡,然後故作鎮定的重新開始拍攝。我從他的神態裡察覺出,寧遠的狀態跟剛才不一樣了。
上午的拍攝剛結束,寧遠突然宣佈下午休息半天,所有人都必須集中起來看劇本。有對手戲的同志要積極的跟對方溝通練習,對劇本角色還掌握不定的人還得繼續努力。
總之,寧遠留下了一堆家庭作業,自己從劇組裡跑的沒影了。
等到我翻新聞時才知道,原來是周月嶺所在的劇組在今天拍戲的時候突然發生了爆炸事故,當場就有工作人員喪生,具體傷亡人數現在還不明確。
難怪了,能讓寧遠這麼緊張的人,除了周月嶺還有誰呢?
微微有些不耐的說:“這個寧導,要求別人倒是一套套的,自己現在不留隻言片語就跑沒影了,到底幹嘛去了?”
我笑笑:“人家也是血肉之軀,有正常的七情六慾,這有什麼奇怪的?世界上的事情那麼多,難道還不許人家有個突發 情況了?”
微微委屈:“小童姐,我還不是擔心他這樣耽誤檔期,我還等著……吃你和蔣先生的喜酒呢。”
被微微這麼一說,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敢情微微助理對我的婚事如此上心,倒是讓我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寧遠的臨時離開讓劇組裡有些慌亂,不過寧遠一直以來的嚴格作風也讓大家都打起精神來繼續認真死磕劇本。
誰也不想等寧遠回來了之後,被當成反面典型教訓。
一時間,劇組裡的學習熱情達到了巔峰,光是我這裡每天就有不少的人來詢問講戲的內容,算上對手戲練習所需要的時間,我居然成了劇組裡最忙的人,沒有之一。
寧遠這一走,就是整整三天。
三天裡,關於周月嶺那邊的新聞更是炒的越來越熱,社會大眾紛紛問責,顯然這一次的電視劇拍攝暫時必須得擱淺了。
到了第四天,寧遠傳話過來,他今天晚上會抵達劇組,明天正式恢復拍攝。
這話一出,大家都如臨大敵,紛紛越發的用功起來。
我對此深表感慨,要是寧遠不做導演,改當教導主任,也一定能在那個崗位上發光發熱。
這天下午,一個劇組裡的龍套演員過來問我戲服的事情。
我有點納悶,這歸道具組管,怎麼會問到我這裡來了?
當下就指了一個道具組的工作人員給他,可沒過一會,有人過來告訴我,昨天晚上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