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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臉埋在他的懷裡,我由衷的說:“你真好,比我還要好。”
最終談判(上)
蔣謙有些不自然的磕巴起來:“我、我哪有那麼好,我不是沒做好嗎?”
我搖搖頭:“我說好就是好。”
想了想,我故意問:“蔣謙,我問你。如果我對你家的生意沒有任何幫助,然後這時出現一個對你們盛暄有過大貢獻的女人,你會選擇我還是她?”
蔣謙嗤笑一聲:“你想什麼呢?我蔣謙什麼時候混到要靠出賣自己的婚姻來做生意的地步了?如果真的到了那麼一天,這公司不要也罷,因為我根本沒能力支撐,又強求有什麼意思?”
我沒想到蔣謙居然這麼豁達,忍不住也覺得自己這個問題顯得幼稚的很。
我輕笑:“是啊,是我想多了。”
這一次頒獎盛典後,話劇團的排練就進入了白熱化的趨勢。
離正式開演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我每一天的神經都繃的很緊,一時間倒也沒心思去想關於朱子柔的事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人家已經打定主意了對我不利,我也沒必要整天惶恐不安。
再說了,朱子柔現在還沒能騰出手來對付我,眼下她最要緊的事情是把路同和李曼白的醜聞放大,然後她好全身而退的從那一場婚姻裡出來。
我原以為朱子柔會採用之前懷柔的方式,繼續當一隻受害的小白兔。
但我想錯了,朱子柔這一次是明顯著急了。畢竟,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這一天,蔣夫人讓我陪她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她作為慈善基金的會員,理應要出席。
於是,當晚我和蔣夫人一起出現在會場。
這個名為心靈基金的慈善機構,是專門為了得了先心病的孩子設立的。蔣夫人早在十多年前就成為這個機構的會員之一,相應的這些年來也捐了不少錢。
我知道蔣夫人喜歡孩子,這樣做無非也是心裡的一種寬慰。
剛入會場,我一眼就看到了路夫人身邊的朱子柔,她似乎偏愛明亮的顏色,今天穿了一件粉橙色的長裙,更加襯的她年幼了許多。跟在路夫人身邊,更顯得活潑可愛。
在場的人顯然都很喜歡跟路夫人和朱子柔聊天,朱子柔刻意討好別人的時候,也確實讓人討厭不起來。
這不,原本對朱子柔不看好的路夫人,現在居然也帶她出席這樣公開的慈善場合了。
蔣夫人無奈,少不得要過去打招呼。
朱子柔看見我和蔣夫人來了,臉上的笑容頓時燦爛了許多:“蔣伯母,我聽我媽說你也會來,從剛進場的時候我就在盼著呢!可把你給盼來了!”
蔣夫人笑容略顯尷尬,面對朱子柔的熱情,她明顯有點招架不住。
我在一旁輕笑:“是嗎?路太太難道只盼著蔣伯母一個人?”
朱子柔看向我,笑容分毫不改:“那當然不是了,我還盼著顧姐姐你呢。”
看看,經過上一次大鬧蔣家的革命情誼之後,朱子柔對我和蔣夫人的稱呼以及態度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我抿緊雙唇,目光瞥向了另外一邊姍姍而來的李曼白,目光飛快的垂下。
看來,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
安排座位的時候,我特別留心了一下,今天明顯是路夫人的主場,朱子柔作為路夫人的兒媳婦,理應忙前忙後,作為位置的安排也是朱子柔來規劃的。
我一點都不意外的看見自己和蔣夫人的位置被安排在李曼白的旁邊,李曼白也顯得有些意外,她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朝我們匆匆點頭,就算打過招呼了。
我故意坐在李曼白和蔣夫人之間,輕輕的握住蔣夫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