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玩笑。
我親眼看到那一封邀請函時,整個人都覺得激動了。
要知道復出到現在這麼久,電影也陸陸續續的拍了好幾部,真正獲獎的只有第一次和寧遠合作的那一部,而且獲的還是國外的電影獎項。
國內幾個重量級電影獎項至今與我無緣,想起來也是很遺憾的一件事。
如今哪怕只是個配角入圍,我也很開心了,這是零的突破。
一週後,我在藝姐給我安排的造型師手下變得豔光四射。
這個造型師似乎很懂得拿捏我身上的優點,我長相本就出眾,她就把這一份出眾發揮到淋漓盡致。
大紅色的束身長裙傾瀉而下,在裙襬後面拖出一到美麗的弧度,後背是鏤空的設計,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我的頭髮不曾染過,更是烏黑髮亮,被簡單的做了個髮型後就溫婉的披在我的肩頭。
渾身上下,只有黑白紅三種顏色的猛烈撞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也不由得咂舌:“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藝姐卻持相反的態度:“怎麼會?我的藝人就要這麼漂亮,你看看董瀟,她什麼時候小鳥依人過了?”
這倒真是這樣……
藝姐脾氣倔強,喜歡用實力說話。
所以她帶出來的藝人也多半有這個脾氣,比如董瀟,比如藺浩然,再比如我,都是如出一轍的有點倔強。
想到這裡,我也不糾結自己了,對著鏡子拍了一張發給蔣謙,並問:我今天漂亮吧?
蔣謙回:就是有點太漂亮了……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