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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過蔣謙:“你說路夫人會躲到哪裡去呢?”
蔣謙笑笑:“當然是躲到不會被人找到的地方。”
我腦洞大開:“那你說……她是自己逃出去的嗎?她要是這麼有手段,為什麼不早點逃出去?”被關在路家莊園那麼久,恐怕換成是誰都會覺得憋悶,何況是一直養尊處優的路夫人了。
蔣謙高深莫測的看了我一眼:“這個嘛,合作是需要時間的,何況她們之前也沒什麼來往,當然不會這麼快。”
這句話我沒聽懂,正好婚禮策劃那邊送新的環節設計來了,我一時興奮,倒也忘記了蔣謙的話。我當時不知道,正是自己錯過的這句話,給自己平添了不少的麻煩。
婚禮的事情還在慢慢的進展著,終於到設計給賓客的手辦禮這一環節了。
從禮品的挑選已經外包裝我都盡心盡力,不僅要設計出給當場賓客的禮物,還要給到場媒體記者們準備。兩種手辦禮自然不能一樣,可把初次上陣的我給愁壞了。
少不得給董瀟電話,想要取取經。
可這女人跟藺浩然去了海外度蜜月,經常聊著聊著就變成了花式撒秀恩愛,我一邊取經一邊被迫吃了一肚子的狗糧。
到最後,我也懶得給董瀟打電話了。
越洋電燈泡不好當啊,圍觀群眾更是壓力山大,還是老老實實的自己來吧。
畢竟毛爺爺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蔣謙是不太理解為什麼我喜歡在這樣的小細節上用心太多,不過不理解不代表他不配合,相反蔣少爺的合作積極性還是很高的,沒過兩個星期,最終手辦禮的設計就全部完成。
我常常舒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設計成果,越看越滿意。
蔣謙回來的時候還給了我一個深深的吻,以示嘉獎。
他說:“明天晚上有個宴會,特別邀請了我們。”
身在蔣家,像這樣大大小小的公開場合有不少,我已經習慣了。蔣謙說這話的時候,我眼睛都沒抬,有些漫不經心的問:“哪家的宴會啊?”
“路夫人的孃家,這一次要回端城來找路夫人的下落,來的是他們家的大小姐。她喊路夫人為三姨,據說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蔣謙淡定的很。
聽到這話,我眸光一閃,抬眼看著蔣謙:“路夫人的孃家?”
“對,路夫人本姓薛,薛家也是端城裡老牌的豪門了。現在雖然已經沒落了不少,但是家底還在。這個薛小姐的身世也很有意思……”蔣謙眸子暗了暗。
原來,薛小姐的母親當初是家裡最受寵愛的女兒,遠勝於路夫人。
當路夫人這個女兒外嫁了之後,薛家二老心疼這個最受寵的大女兒,便將她留在家裡,對外招贅。
薛家家門不低,據說薛小姐的母親當年也是端城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很快就有不少想要輕鬆平步青雲的精英們趨之若鶩。
在這些人裡面,薛家二老目光獨具的挑中了一個年輕人。
這個人就是後來薛小姐的父親,也是端城裡另起爐灶,並且混的風生水起的另一個大老闆。
當然了,這個老闆發達之後,就跟薛小姐的母親離婚了。
即便離婚了,薛小姐還是他的女兒,對這個掌上明珠,他還是疼愛萬分。於是,薛小姐在父母的嬌寵下,一直都過的順風順水。
聽到這裡,我好奇了:“那之前怎麼都沒聽過她的名字?”
蔣謙略帶嘲諷的說:“薛家這些年遠不如當初,反倒是薛小姐的父親混的蒸蒸日上,薛小姐早就被帶出國深造鍍金去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是這一兩年歸國。之前也有人在猜測,薛小姐是會繼承薛家產業還是去成為她父親的左膀右臂。反正,她左右都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