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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姐急著要給自己洗白,連忙說:“是啊,珠寶盒就放在他們房間的保險箱裡,放的很穩妥呢。”
“我聽路夫人說這是送給我的,心想之前的事情已經兩清,犯不著為了這樣的事再跟一個長輩計較。她說是送的,那就算是送的吧。”我繼續說,“可我沒想到,她竟然當眾跟我發難,還冤枉葉小姐偷拿了明珠系列,真是讓我無法理解。”
葉小姐終於回過神來了,如果我們雙方都不承認也不說出事實的話。
那麼的在這個場合裡鬧得彼此都不愉快?”李曼白走到我面前,瞬間吹氣如蘭,一陣清香。
我靜靜的看著她,微微翹起嘴角。
李曼白說:“今天這件事是我們路家沒有查清楚,倒讓蔣家和葉小姐跟著一起受委屈了,蔣太太應該沒有怪我們吧?”
我淺笑著剛要回答,就在這時門外一個高大的身影站了出來:“她不怪你們,我怪。”
寵妻狂魔上線
遠遠的,蔣謙朝我走了過來。
一見到他的身影,我只覺得心頭一片綿軟安定,剛才還有鋒芒在背的感覺,現在早已消失的乾乾淨淨。
迎著他的目光,我的笑容溫暖了不少:“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嗎?”
蔣謙是一個人回來的,蔣老爺子沒有跟在他左右,只能說明他是自己駕車回來的,把蔣老爺子丟給了後面的司機。
如果不是急著回來給我撐腰,他根本不用趕得如此著急。
雖然蔣謙一個字也沒解釋,但眼神的交匯間我已經明白了一切,頓時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
蔣謙走到我面前,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遍,然後說:“以後這樣跟我們無關的聚會,你可以不用搭理這些人,很煩的,會影響你晚上的睡眠。”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正好能讓周圍的人聽得真真切切。
我忍俊不禁:“你胡說什麼呢?還有這麼多客人都在。”
蔣謙挑眉:“不是我請的,那就不是客人。”
我:……
好吧,我怎麼給忘了。自從我們的關係明朗化之後,蔣謙對我的態度就很直接熱烈,彷彿是之前壓抑的太久了,這一份熱情反而有了持久恆定的力量。
蔣夫人無奈:“阿謙,你回來了就好,不然啊有人就只管欺負你媽和你媳婦。”
蔣夫人原來也是個護短喜歡告狀的人,這讓我吃驚不小。
蔣謙冷笑:“我剛才進門的時候已經聽人說了,路夫人送來的根本不是明珠系列,現在卻在這樣的場合裡叫我們拿出來給賓客觀賞,這是擺明了要給我們難堪嗎?”
路夫人臉色閃了閃:“可能是我家裡的人弄錯了,這也不是我的問題啊!”
李曼白笑得更加春風得意:“是啊,我媽平時也很忙,弄錯了也是難免的。我們兩家交情頗深,犯不著為了這樣的小事鬧得彼此不開心。今天是聚會,更應該高興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今天晚上的李曼白顯得十分奇怪。
她先是友好的跟路夫人一同亮相,給了眾人一個婆媳關係絕妙的印象。然後在路夫人為難我的時候,又莫名其妙的消失,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勁的維護路夫人。
這跟李曼白之前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同,如果不是眼前的她幾乎分毫未改,我都快以為現在的李曼白早已被掉了包。
不然怎麼會表現的差距如此之大!
蔣謙冷笑:“當年,路夫人迫不及待的要嫁入路家。為的就是讓自己孃家這邊的企業能得到路家的支援。甚至,她不顧路老先生已經有了相愛的戀人,執意成為當時的路家少奶奶。這樣得到的位置怎麼可能安穩?”
路